误会解开,杨蘅的脸反而更灼热了。他还处在高潮的虚脱中,忽被薛临歧抱起,向床边去,放上,而后,薛临歧对着他解开裤腰,猜到薛临歧想做什幺,杨蘅心头一紧,却知求饶无用,只悲哀地躺平闭眼。薛临歧见他这幅视死如归般的模样,反而失了兴趣,停下掰他大腿的手,道:“念你还感冒着,身子受不了,下面就不做了吧。”
杨蘅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还没等他看清薛临歧的脸,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凝中藏着狂热的低沉嗓音又道出:“改为为我口含。”——他就知道,这个qín_shòu!
薛临歧知杨蘅不愿,也不指望他,自己骑到杨蘅胸前,捏开那粉红的湿润薄唇,扶住男根,猛塞进去!
咸腥的男性气息占满口腔,杨蘅恶心得作呕,发出恐惧呜咽,薛临歧并不管,忽视掉挠痒痒般助兴的咬磨,在杨蘅柔软的口腔内蛮横进出,硕大guī_tóu时不时卡入他身后,追寻快感。
许是因感冒发烧,杨蘅的唇舌格外火热,薛临歧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口腔黏膜温柔包裹着,像根巧克力棒似的快要化了,比之花径穴肉的丝滑,别有翻销魂滋味。薛临歧得了趣,挺腰耸动数十下,又自己揉捏着根部与囊袋,欺负得身下人星眸弥雾、长眉深蹙后,才粗喘着射出,将软下来的ròu_gùn贴在杨蘅一张俏脸上拍打,又逼他将那满得溢出唇角的白浊尽数吞咽,这才作罢。
草草擦拭后,已近凌晨,薛临歧折腾得困了,就倒在这张床上,衣衫未脱,搂着杨蘅沉沉睡去。
杨蘅起初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喘,终究是困得厉害,坚持了一阵,眼皮挣扎数下后,任薛临歧搂着,与之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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