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周重行一口也没喝,陆永丰倒是越喝越来劲,到最后整个人醉成一滩泥——最后还是陆晦结的账。看着陆晦拽着陆永丰醉醺醺的身体走远了,周重行才拐到了饭馆的洗手间,松了一口气。
洗手间空无一人,周重行缓缓地松开皮带,解开西裤的纽扣,拉下内裤,看着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暴露于白炽灯的灯光之下。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这具身体一直对开发自己的那个男人有着极深的依恋与性瘾。
他左手攥成拳撑着墙壁,右手抓着自己的yīn_jīng开始快速撸动,伸长脖子仰头细细地喘息。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
他是一个理智的人,和有利益相关的人私底下关系越远越好,尤其是陆晦,他们迟早会站在对立面上厮杀。互不相扰,才能减少麻烦。
“啊……”周重行喊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了,但是后方的空虚让他前端无法顺畅地射出来,虚弱地骂了一句。
只想被插射吗……周重行,你真是没救了。
周重行正悲哀地将手伸到后方,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一开,又嘭的一声被重重摔上。
陆晦气势汹汹地步步逼近,双眼凌厉地紧盯着他,突然一拳用力地打在周重行脑袋旁边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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