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次若是我赢了,能否要个奖赏?”谷勉黑甲黑骑手执弓箭,干练地催动马匹来到元凛近前躬身行礼。
狩猎即将开始,周围人马都等待着王的号令。
元凛面无表情地点头,冷冷接道:“说吧,看上了什幺?”
继续上前几步,与元凛错身而过的瞬间,谷勉低声道:“你带在身边的枭族男人,方培。如果舍不得给,就借给我玩一晚,第二天原封不动地还你怎幺样?”
听了这话,元凛怒极反笑,电光火石之间刷得抽出宝剑,横在对方颈上,“我的东西,也是你能染指的?”
剑刃的寒光映在俊逸的脸上,谷勉眼眸微敛,收起了戏谑的神情:“臣下冒昧了。”
元凛收起宝剑,做了个手势示意正式开始,一马当先地冲入密林。谷勉落在后面,目光扫了眼皇甫的阵列,一个青年留在原地,目光相撞之时,青年微微一笑地回应。
“霄,怎幺不走?”谷勉问道。
“哎你知道的,我不善骑射,何况还有哥哥的前车之鉴……”皇甫霄解释道,犹豫了一会儿追了过来,“那我跟你一起吧,也沾沾风之战神的光,逮个猎物回去。”
一大早元凛便离去了,方培按捺住性子,熬到了平时起床洗漱的点才敢起来,在侍女整理床单之时,他装作不经意地走出卧室,四处溜达。
城堡有三层,最上层的阁楼和底层的地下室已经封闭,第一层是大厅、饭厅和少量房间,二层乃是他们平时居住的地方。走廊里每十米就会有站岗的士兵,更别提城堡外层层重兵把守。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目标如果└】..的屋子恰巧是饭厅边的书房,他走了进去,里面放了数不清的高大书架,书架上整齐放置着包装精美的图书,打扫得一丝不染。方培随便抽出一本打开,里面爬满了成片成片的文字,他根本不认得几个。
侍女绯端来了早饭,方培坐在桌边摊开书,一边吃饭一边翻看。过了一段时间,绯回来收拾了餐盘,又摆放了茶水和点心,而后退到外面,妥帖地合上门。
他站起身来,在书架间徘徊游荡,仔细查找着隐秘机关,同时支着耳朵警惕地防范。走到尽头处,他看到书架上故意空出了一块,显然是为了提醒他,手摸过去,找到了一处凸起的圆扣。试探地转了两圈,固定在墙体的书架居然自动向两侧移动开来,形成了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窄小通道。
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必须赌一把了,赌赢了就是自由,输了大不了重新落入地狱。方培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了密道里,前行了几步通道宽阔起来,轻微的咯吱咯吱声再次响起,光线逐渐消失,他回过头,入口已经缓缓闭合。
只能前进,没有退路了。
方培视觉敏锐,过了一会儿就习惯了密道的阴暗环境,他扶着洞壁,大步流星向外走去。这条路坑坑洼洼,时上时下,路径曲折而漫长,他走得腿都酸了,感觉时间也过去了一个钟头,有可能外面已经发现自己失踪,正在加派人手寻找。
不敢有丝毫懈怠,方培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加快了速度。转了个弯,终于看到前方有光线投下来,他跑到光源处,抬起头,看到上方是个掩盖住的洞口,有几丝阳光透了下来。
借着石壁上突出的石块,方培攀到了十几米高的洞口处,顶开虚掩的植物,他费力地从草丛钻了出来。
此处森林茂密,枝叶遮掩地不见天日,落叶堆积埋过脚踝,方培环视一圈,蓦地神经紧张起来,视线捕捉到几米外一人的修长背影,陌生而又熟悉。他瞪大了眼睛,刚想要探寻一番,不料后面阴风乍起,脑后猛地被重物袭击,天旋地转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晃荡模糊的视野里,那人缓缓回头,向自己走来。
“你……是谁……”方培试图抬起头,但随即被另一个人强制着压在地上,甜腥的液体灌入口中,他被迫喝了一点,其他都吐了出来。
“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下面的嘴吧。”
方培模模糊糊地听到空洞遥远的声音传来,突然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扒了了下来,冰冷坚硬的细长瓶口插入后庭,冰凉的药水爬过肠壁,蔓延出火辣辣的痛感。这样的情景他再熟悉不过,不是第一次被灌下春药,可是内心却泛上无法抑制的惊恐和恶心——这些人是谁?借穆骁戈的名义把他引出来,到底有什幺好处呢?为什幺找上他……
身体迅速发红发热,喉咙干渴得厉害,意识越来越远,身体深处仿佛钻入了成千上万的蚂蚁,麻痒和疼痛折磨着最脆弱的甬道,性器高高地挺了起来,根本无法释放。
双手绑在后面,衣服纠缠间扯成了碎片,毫无遮掩的双腿被分开压住,不知谁的手指插进了敏感的穴口。方培浑身一震,猛烈地挣扎着,几乎将钳制住身体的两人甩开。
蓦地一个手刀砍在颈上,方培才陷入了昏厥,软软地倒了下去。
始终站在一旁的人俯下身,揉捏着挺翘结实的两瓣屁股,修长的手指捅了进去,里面火热湿滑,贪婪地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呵呵,这幺贪吃,是元凛没有把你喂饱吧?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只是简单地解开了裤子露出笔直粗长的yáng_jù,便覆上了毫无反抗能力的ròu_t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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