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罗王族一向有春夏狩猎的习俗,元凛去年秋季登基,今年乃是首次进行皇家狩猎,地点选在位于皇甫封地九湖附近久负盛名的猎场,宫廷上下有地位的贵族大多参与此次盛典。傍晚,元凛览阅了几封关于典礼细节和猎场防卫的公文,方才感觉到行期将近,过两日便要出发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把男人带在身边,对方最近表现还不错,虽然算不上主动逢迎,起码认清了形势,没有再不识相地惹他生气。于是,元凛便准许方培在每天固定时段走出房间,囚犯放风一般在小院里转悠几圈。
在两人决裂前,元凛分外宠爱男人,说纵容也不为过,明知他野性难驯,却不敢动他分毫。如今物是人非,午夜梦回之际,元凛迷迷糊糊地回忆着那人坚强又脆弱的脸庞,便忍不住想对他好一些。
换上素色便服,元凛来到位于后宫一角囚禁方培的处所。打开房门,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可碗盘刀叉干净地放置在原位,精美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
方培正背朝着自己站在窗前,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长裤,优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猿臂蜂腰的健壮身材,黝黑的后背遍布着交错鞭痕,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狰狞肉疤估计得过个一年半载才能淡去。
闻声男人转过头,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垂落下来,而后他弯腰捡起丢在床上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肩膀上。
元凛走上前去,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着对方温热宽厚的脊背,他喜欢看着男人漫不经心散发出撩人气息的样子,更喜欢随时随地主宰男人精神与ròu_tǐ的快感。方培所有的痛苦和快乐是他给的,生存与死亡也只有他能掌握。
许多次,元凛何尝不想杀了男人,将他的尸身烧成灰烬,灌进狭窄的瓶子里,将来葬在身侧。但他还是不够绝情,理智与情感纠缠不休,终究下不去手。
元凛感觉到手掌下紧绷到微微战栗的肌肉,知道男人下意识地要躲避自己,却强行忍住了身体的本能,硬撑着任由自己玩弄。
轻笑了一声,元凛将男人拉到饭桌前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亲密地搂着对方的腰,口气柔和地道:“怎幺不吃饭,要我喂你?”
方培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自己来。”
“紧张什幺。”元凛叉了一块肉送到方培嘴边,见他仍闭着嘴巴,便加重了口气道,“吃啊。”
方培张开嘴,笨拙地将肉吞了下去。
“真乖。”
元凛凑过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暧昧的气流穿过敏感的耳孔直接搔到了心底,方培心乱如麻,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
表面仿佛往日般亲昵,底层暗藏着无情的岩流,酝酿着山崩地裂的爆发。方培从来不惧怕殴打折磨,却怕元凛阴晴不定的模样,害他也得跟着提心吊胆。
“等到后天,我带你出去狩猎散心,如何?皇甫封地的九湖号称天府,是个消暑避夏的好去处,你若是喜欢,可以多待几天再回来。”
“嗯。”方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瞬间涌起希望的暖流,他早就盼望着这个机会,没想到元凛会主动提出来。
“你要是一直这幺乖有多好。”元凛笑笑,将男人揽在怀里,鼻尖嗅着对方颈后若有若无的迷醉味道,环抱着的手游走着笼住了结实隆起的胸肌,充实弹性的肉块在掌心下随着脉搏而微微跳动,两根手指夹住了中央渐渐突起的rǔ_tóu。
“别,时间还早……”乳首处被研磨得麻痒难耐,沉睡的孽根也苏醒了过来,涨得难受,特别是羞耻的后穴自觉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方培被玩弄得满脸通红,他该死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地如果】..插入后洞肏干,孤寂的夜晚,便会空虚而饥渴地发热。
“sāo_huò,你想吃的是这个吧。”元凛抓着方培的头发贴近了腿间,裤子布料勾勒出粗长的形状,“用嘴舔出来。”
方培被迫跪在地上,停顿了几秒钟,解开束缚的硕大yīn_jīng笔直地弹在脸上,他俯下身,将前端含了进去,吞到一半处,口腔便被完全填满,guī_tóu顶入了狭窄的喉咙。
想退出来喘口气,他却被摁着头前后摆动起来,不一会儿,嘴巴撑得麻木,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喉咙也被插肿了,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可是持续的奸淫并未结束,几乎昏厥的那刻,浓稠的jīng_yè射入喉口,折磨许久的yáng_jù终于抽了出来。
元凛看着呛咳着趴在地上的男人,道:“咽下去。”
方培捂住了嘴,吞下了口中的浊液,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元凛随之跪在后方,剥下了对方的裤子,将那带着鞭伤、肉实圆滚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扒开臀瓣,露出了隐藏的瑟缩肉缝。没有做任何扩张,一挺身便将硬胀的ròu_bàng顶进了看上去娇弱狭窄的后洞。
茎身上沾满了濡湿的口水,勉强算作润滑,元凛也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立即被火热紧致的快感吞噬。
“啊——”发出痛苦低吼的男人低下腰,两腿尽量张大,以容纳入侵的异物。
感觉包裹的穴肉正蠕动着接受自己的进入,原本夹紧的肌肉逐渐放松,开始主动吸吮插入的性器。元凛明白,趴在身下被动承受的枭族男人,乃是天生勾引别人来操他屁股的下贱尤物。二十出头,正是适合受孕的年龄,就像散发出独特味道挑逗异性的雌兽,在繁衍后代的天性驱使下,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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