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射出一股股浓烈腥臭的jīng_yè。
“唔……”xiǎo_xué被滚烫的jīng_yè浇灌,陈声虚弱的身体是止不住的抽搐,他目光晃散地看着前方,脸色苍白似死人。
好像真的有点受不住了。何世宁示意狱吏把那壮汉拖走,命人往那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泼桶冷水,捂鼻挡住空气中浓郁的qíng_sè味道,抬脚踩了踩男人,“怎么,才一晚上就不行了?我还没请你母亲来呢……让她看到你这样子可怎么好。”
陈声奋力撑起身体,死死瞪他,“贱人……”
“还有力气说话,”何世宁微笑,“看来你还挺耐操的啊……昨晚多少个男人干你?”
陈声想起昨晚惨烈受辱的情景,身体微微发颤,他恨意十足地说道,“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你根本就没有心的……”
踩在他身上的脚往下移,何世宁根本没理会他,径直用脚去磨他裆部:“你这玩意儿是废了吧?不过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反正以后你都是躺在男人身下的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你资料上写着你是个性冷淡?好像女人都没碰过吧?”
“那又怎样。”
何世宁蹲了下来,看着男人被蹂躏了一晚的样子,“我听说你昨晚被干的神智不清的时候,叫了个名字。”
陈声愣住。
“封言善。”青年勾唇,从男人眼中找到一丝慌乱,他歪着头语气轻快,“这是你喜欢的人?”
陈声撇过头。
“啧啧,你说我把他请过来,看到你这副被人干坏了的样子,他什么反应?”
陈声不为所动。
“啊……看你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你的心思吧?”何世宁起身用脚踩了踩他的脸,“这般丑陋的你,别说喜欢了,看你一眼都恶心到不行吧。”
陈声握紧拳头,满眼激愤,他拖着破烂的身体想要扑向站在面前的人,“你他妈给我闭嘴!别以为你自己很好,看你的样子,昨夜你那情人根本就没碰过你,我敢打包票,他绝对受不了你多久!”
“别激怒我。”何世宁面色一沉,阴鸷地盯着他,“那方汶很快就到了,你再这样,别指望我会让你见到他。”
“你知道些什么。”陈声不屑地呸道。
“我不知道,”何世宁邪笑着看进他眼里,“但我能猜到一点。又或者说,刚刚好是你不知道的那部分。”
十三、算计
陈声眼神微动,他转过头去不看他。
何世宁加重脚下的力道,固定住男人逼着他直视自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陈声,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配合你,但你也要配合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给我在这耍性子。”
陈声皱眉,他盯着青年狰狞的模样,冷不丁的说道,“很痛苦吧?”
何世宁挑眉。
“我记得你昨日说你以前干的就是折磨人的活,那种感觉很爽,对么?”陈声躺在地上,脸被他死死踩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肆意践踏别人,用鞭子毒打他,使他疼痛、使他哭泣,这些都能让你觉得愉悦,不是吗。你天生就是待在地狱里的人,与鬼作伴,与尸共舞,然而为了深爱的那个人,你努力改变自己,压抑本能,控制着不去想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让自己变的温顺柔和,为的就是他能一直爱你。”
“唯一无法改变的,是那些血腥的念头,它们一直在你脑里回荡、诱惑,越是抑制住就越是张狂,拼命的怂恿你遵循本能,折磨虐杀他人。你就像只长久饮不得鲜血的野兽,渴望暴力饥饿于血液,但是又不能发泄出来,因为在那人面前你是个正常人,你只能把那些肮脏浓厚的yù_wàng化为性欲,缠着他,日日做爱,即便把他榨干让他心生厌烦,你也无力停止,因为你早就上了瘾,而这是一剂戒不掉的毒,是么?”
男人声音平缓如深沉的海水,一浪接一浪,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看不得他离开你,受不了他不抚摸你,一想到他跟别的人在一起就嫉妒得发狂,这样扭曲可怖的你,谁受得了?”陈声微微勾起嘴角,死寂的眼里透出丝丝如毒蛇般狠辣的神色,他说的极慢,像是要一字一句地说进他的心里,“再这样下去,不是你疯就是他疯,他迟早会离开你,因为他根本体会不到你的感觉,他只会觉得你满脑子都是xìng_ài,都是欲念,他只会怀疑你们间的感情,而你,压根就不会停止去索求他的爱。”
何世宁怔怔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眸里变化莫测。
“我们都是同类,不是么?”
男人喃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到最后,我们都是孤身一人。”
何世宁拉开铁门,扔下牢内死狗般瘫倒在地的人,浓郁腥臭的男人味,熏得他只想作呕。
一想到那陈声自以为是说的一大段话,他便忍不住扯开嘴角,他以为他是谁,他何世宁的想法是他这垃圾能猜到的么。
青年低着头走在过道上,直到门口前才停下,他抬起头,突的眸里撞进一个身影,他看清了那人——
像是冰霜在刹那间被化开,露出其芯最为柔软的部分,青年突然笑开,整个人不再死气沉沉的,眸内亮晶晶的似有光在跳动,竟连眉稍,都染上暖意。
“阿陵!”何世宁扑向他,头贴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你怎么来了?!”
尹陵搂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想我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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