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些人还没来时,就帮着常文张罗茶水。
常文虽然奇怪他今日如此勤快,可是看他忙里忙外的帮着倒热水,烫茶壶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也没有打扰,只是随时注意,免得千嘉被烫到后,主子又来找他算账。
常文早就变的聪明了许多,以往准备一壶茶,主子还没来到,那些个粗人渴了都对着壶嘴往自己嘴里倒,直把他恶心的跟吞了苍蝇一样,所以他现在每天都准备三个茶壶,一个是唐子傲专用的,另外两个是留着让他们糟蹋的。唐千嘉摆着虚心求教的姿态问准后,将两个外人用的茶壶多烫了几遍,还亲自抓了茶叶放进去。那个大方,让常文心疼的直抽抽,这茶叶可贵的很啊。
那些人在外面时,那是一个小心谨慎,可是在这里,根本不管不顾,端起茶壶,倒进杯子里就牛饮,还有几个没吃早饭的就跟常文要糕点吃。
常文铁青着脸,一点好气都不给,可还没等他把糕点从厨房送过来,大厅里的人就拼命往外挤,朝着茅房的方向直奔而去,没占上坑的在外面抱着肚子,脸上扭曲的厉害。常文立刻明白了,这是拉肚子。在那里嘲笑不已,可没得意一会,那些泄完的人都用能吓哭小孩的表情,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朝他刺去。
一时间,唐府之内,热闹的紧,没有人注意到那个长的精致漂亮的少年正皱着好看的眉头低低呢喃,配方哪里错了,怎么痒痒粉成了泻药了?
结果,一天下来,受害最严重的,莫过于常文,遭到所有人的仇视,并被冠上了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之称,可怜他有冤无处伸,只能张牙舞爪污蔑他的人斗争到底,坚持声称这些人是罪孽做多了才得到了报应。
一边琢磨着配方,唐千嘉一边牵着唐子傲的手走回房间,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从娘亲那里刚回来,就碰到了唐子傲,开心的粘上去,牵住他的手往回走。
吃过饭,他难得没有缠着唐子傲东聊西扯,捧着医书坐在书桌旁边仔细查看着,并不时记录几段文字,眉头一会松开一会拧紧,唐子傲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房间里,安详静谧,只闻烛火噼啪声,和纸张翻页声,暖黄色的光芒中,唐子傲看着眼前那纤细瘦弱的背影,表情柔和下来,这一刻,美好的让他就想永远就这么待下去,只有两人,外界那些纷扰从此再无纠葛。
天不从人愿,他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一人脚步声渐近,敲门声响起:“主子。”
唐子傲放下书走过去,常文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太子的信”
“走。”回头看了看依旧专注着医书的嘉嘉,唐子傲回身:“嘉嘉在这里看书,爹爹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唔,去吧。”唐千嘉抬头,灿然一笑。
再次被掳
一个身穿深蓝色布衫的男子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一双眸子焦躁不安的四处张望,浑身绷的很紧,在见到常文和唐子傲走来,他急忙起身,眉头紧锁,神色郑重的把手伸进衣襟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唐子傲。
信封上面写:姑姑姑父 亲启
那人看了常文一眼,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唐子傲见状:“无妨,直说就是。”
“是,主子要我提醒唐当家的,看完信后要烧掉。别的,都在信里交代了。”
“恩。”唐子傲点头。
“那告辞了。”那人抱拳。
“辛苦了。”
那男子站在大厅入口处,戒备的探查了一下四周,然后回身跟唐子傲点了点头,几个跳跃就消失在原地。
拿着信,唐子傲坐到椅子上,招手要常文去后面的那个小院叫薛婉仪过来,既然信封上写着两人亲启,自然不好自己一个单独先看。
常文来到后院薛婉仪居住的小院时,她已经梳洗完毕,正准备休息,听闻是太子书信送来,匆匆穿了件衣衫就跟着常文走去前厅。
薛婉仪拿过信,还是没有拆封的。
“你拆开就可。”唐子傲说道。
薛婉仪对着烛火看了看,从一侧撕开,把薄薄两张纸从里面抽出来。她同唐子傲之间恭敬有礼,一起看信这种亲密之事,断然是做不出的。唐子傲端起一杯茶水,细细品酌,薛婉仪见状,展开信,一人先读。
薛婉仪经过了一路的小跑,脸上本来是泛起了一丝红晕,但现在看着手中的信,却是愈加苍白,到翻开第二页时,手也忍不住抖动起来,强撑着看完后,她咬着下唇,把它推给唐子傲。
里面没有写太多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毕竟他不愿让唐家过多牵涉其中。
他在信里先是提到自己如今在边关,自己的亲舅舅仇将军身边,一切安好,没有任何问题。而对于皇上的病重和黎贵妃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的情况,太子说他心中有数,要薛婉仪夫妇二人不必忧心皇上的状况,什么也不用做,也不许去冒险或者是试图做什么事。
他现在最担忧的便是唐家,因为他不再京中,皇上又病重,唐家里有一个公主,一个唐氏剑谱的继承人,就算是唐家人一点错也不出,也是会让那些人放心不下,始终如鲠在喉,不除去,不能安心睡个好觉。太子在心中反复提及关于千嘉的事情,让他们夫妻二人好好商议,究竟是三人一同离去还是把唐千嘉一人送出去,他们夫妻二人留守京城,避免二皇子一派到时候一人也见不到,反而是疑心更重。太子在信尾要他们根据具体状况好好处理,万一出现任何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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