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介沾了一点早就备好的猪油,细细涂抹在玉制的阳 具上。
“转过身子。”
红衣刚才死死盯着那个让自己恐慌的东西的眼睛收了回来,看了看头顶的纱帐,轻轻嗯了一声,撑起身子,翻过来,把臀 部略微抬起。
“真乖。”轻笑一声,湿润粘腻的指尖触上他的臀 瓣,红衣本能性的缩进了那里的肌肉,惹的苏介又是一阵笑。
凝成脂状的猪油被涂在穴 口,耐心的打着圈,苏介指下动作轻柔,让紧张的红衣放松不少,待到入口处在他手下软化并逐渐打开时 ,硬硬的物体抵在了那里。
红衣终于忍不住喉头的移动,害怕的呻吟出声。
长夜未央
下意识的紧张中,红衣全身肌肉紧绷,穴 口也缩紧,不容外物进入。并非反抗,并非不听话,只是一种感觉到会对自身造成某种伤害而进行的本能行为。
苏介只顿了一下,沾满了油脂的手拍了拍红衣的臀 部,算作安抚,紧跟着毫不迟疑的将玉具往体内送去。
没有一点犹豫,一直向里推进。
排斥,紧缩,都不能阻挡玉具的前进,本身就不算粗大,穴 口又润滑很久,如何能阻止。
玉具进入到最深处,整个埋了进去,皱褶一缩,将尾端也裹进去,缓缓阖上。
火辣辣的疼痛。
第一次,前面准备做的再充足,再细致,动作再温柔,异物入侵的那种违和感仍旧是不能忽略的,灼热,刺痛,难受。
待到苏介手指推开轻吐一口气,红衣握紧的小手松开,才发现,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早就被泪水糊住,晕红一片。
“别动,就这么趴着,过上那么一会就用力缩进一下后面,夹住它。”苏介拿起巾帕擦掉红衣背部一层汗水,淡声吩咐。
点点头,红衣已经说不出话,委屈的将脸埋进褥被里。
刚才因为紧张,浑身绷紧,用尽了全力,这会放松下来,全身酸软,脸颊发烫,好似经过了一场奔波,力道全失,就连话都说不出口。
“好孩子。”表扬的夸奖了一句,苏介走到脸盆旁,用皂荚清洗着自己的手。
红衣头朝墙面,半个脸趴进被子里,泪水不停滚落,他一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的来到时,却忽然让他觉得……害怕。他不是想反抗,也不是想为了什么自尊而斗争,他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在今夜,被打碎了,他惶恐,不安,却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确切的原因,浑身虚软无力,他只能靠流泪而发泄,耳边,忽然响起那天凝珀凄厉的哭喊,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嘴里茫然的喊着:“爹……娘……爹……娘……爹……”
他喊的声音很细小,小的连坐在房间里苏介也没有听到,他甚至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张开嘴巴,从喉咙里送出一声声气体,微不可闻。
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同别的孩子,七岁,八岁,三岁,五岁,被卖进来或者是被充作官妓,他是从记事起就生活在这里,眼前所见,只有这一方天地,回忆小时候,也就是夏日的葡萄藤架子,和冬日的漫天大雪,小院里的天空是四方形的,除去寥寥几次他得以走进前院,剩下的日子,就是在此重复的生活,他只认识苏介这个名义上的爹爹和帮他们烧水做饭的李二哥以及和他要好的琉璃,别人对他来说,都是不熟悉的,甚至是爹娘两个字,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种陌生又遥远的称呼。
可不知为何,在这个日子,他就自然而然的喊出了爹娘,仿佛,这两个字能给予他无穷尽的力量和抚慰,让他没有那么疼,没有那么害怕,没有那么难受,喊了一遍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就这么一直喊下去,反反复复,直到脱力昏厥。
第二日,上午照例是舞蹈,红衣发烧,没有去,苏介特意放了他一天的假。
中午琉璃练完舞,连口水都没有喝,就直接奔到红衣这里,抓住他的手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红衣也是委屈,看到他哭,反而用力吸了一口气,将泪水压回去,吐了吐舌头:“看看我多好,今天能休息一天。”
“我,你,爹爹。”
红衣噗嗤一声笑出来,小脸因为发烧红彤彤的,歪着脑袋,故作疑惑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琉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那份紧张消退不少,急急忙忙的问:“你受伤了么?有没有流血?爹爹弄的你疼吗?”
红衣孩子气的拍了拍床边,让琉璃坐上来:“没事,没受伤,爹爹很小心,都没流血,下次论到你时,也不用害怕,很快就好的。”
“可你病了。”琉璃低头,难过的说着。
“可能是昨天出汗出的多了,没及时擦去,又忘记盖被子,不碍事的,明天我就能跟你一起去跳舞了。”红衣一本正经的安慰着琉璃,还大人样的拍了拍琉璃的头发。
“恩。”
“你今天跳舞没有挨罚吗?”
“没有,今天刘师傅还夸我。”
两个孩子就这么坐在床头说着话,一直到李二哥推开房门走进来送饭,才发现肚子都已经饿的快扁了,尤其是红衣,早晨没有吃上什么东西。
打开食盒,两碗米粥,四样青菜,一小碟糕点,两个苹果,一串葡萄。日日如此,米饭总是要熬成稀粥才可以给他们吃,菜,除了每月一次破例,几乎不见荤腥,吃的最多的,总是青菜和水果。要是平常的孩子,这个年龄本是该长个子的时候,几碗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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