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会意,在软榻上拨拉几下,“车厢里连把剪刀都找不到,难不成还怕我自尽不成?”
君凰附和他,有气无力地骂骂咧咧,“该死!连老子身上的药膏都给搜走了,还让不让老子活了,想让老子流血致死啊!”
君凰按着肩膀,吃力地弯下腰,肩上陡然剧痛如火蚀,继而脑中袭来强烈的晕眩,他只睁大眼睛,定在那儿不动作等黑雾散去。
君凰手指伸进靴子里,摸索着取出一根木簪扔给温舒,写道,“沈笑笙那儿拿来的解药,不知道是真是假。”
温舒接过那根染着血迹还飘着某种气味,面目全非的木簪,一时间,眸中华光乱灿,这个人总是给他惊喜,无声轻笑起来,“真臭!”
还敢嫌弃他脚丫子臭?!君凰鼻子哼哼两声,伏在案几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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