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啊。”
“你找它干嘛?和我气质不符,我让人搬出去了。”杨盛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躺,这才哼哼唧唧的掀开睡衣,“原哥啊,你过来看看。”
“看什么?”原泽转过脸来,对着他半遮半露的后背,突然就大脑掉线,愣了愣,“你干嘛?”
“你看我背上肿了没有,有点疼啊。”杨盛莫名其妙。
“哦哦。”原泽点点头,走过来往床上一跪,揭开他的衣服,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青紫斑斑满是伤痕的后背,顿时来气了,“你是猪脑子么?”
“怎么了啊?”
“让棍子砸傻了?”原泽气恼,故意在他背上重重的戳了两下,才重新拿出药品箱来,“疼不疼都不知道?这些比我的严重多了,你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
“……”杨盛回忆了一下洗澡的过程,似乎一直在惦记待会要给他贴个什么风格的创可贴了。
“没。我这不光惦记你脸上的伤了嘛。”他嘿嘿一笑,扭过头来,突然问道,“原哥,你前几天到底因为什么不理我?”
几个人那都是从小光屁股的感情,不管再怎么闹腾,出了事绝对是第一个惦记心疼对方。
原泽被他的傻样感动的不行,又心疼的紧,于是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想理你就不理你,哪儿那么多意见?”
“是是是。”杨盛憋屈的把脸又埋进去了。
等擦好药,原泽给他拽下衣服来,“好好休养吧,我困了,去睡觉。”
杨盛准确而迅速的拉住他,然后才抬起头来,“你上哪儿?”
“客房啊。”
“来,原哥,”杨盛掀开被子,一脸谄媚的笑,“进来,我都给你暖好被窝了。”
“无福消受。”原泽想拉开他,但因为体型和力气的原因,硬是被他拽倒在了床上。
“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说起来我都有点怀念了。”杨盛骑在他身上,哈哈的笑起来,“看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个样啊,永远都打不过我。”
原泽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喝醉之后做的蠢事,似乎热度还在嘴边未曾散去,他忙清了清嗓子,“别闹了,赶紧下来。”
杨盛看着他脸上的粉红色少女绷,暗自憋笑,“原哥你真美。”
原泽莫名其妙,“抽什么风,下来啊。”
杨盛看他似乎还不服气的样子,玩心大起,“原哥啊,咱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
“你要是能把我压在底下,我给你写一个月作业,要是不能,你就给我写一个月的作业。”
“别,输赢对我都没好处。”原泽兴致缺缺的推了他一把,“少贫,你赶紧下来。”
“好吧。”杨盛这才挫败的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没动静了。
过了半天,原泽以为他睡着了,于是翻个身也准备睡了,谁知道他伸手就搂上去了,“哎,原哥,你以后毕业了准备干什么啊?”
原泽头一次听他问个正经问题,也忘了他放在腰上的手是多么放肆,回答道,“不出意外,从政吧?”
“为什么啊?”杨盛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你这脸一看就是潜规则的样儿啊。”
原泽蹬了他一脚,“怎么说话呢?”
“别气啊,”杨盛继续掰扯着其中的原因,“你是不是因为原伯,才想从政的?”
“也不全是。”原泽想了一会儿,“从政的话,选择你的敌人和盟友,从中找到利益和立场,不断地升级,这些权利的争夺,就像游戏打怪一样,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琢磨了半天,杨盛也没觉得刺激,“进了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想想就瘆得慌。”
“你看啊,其实真正手握权力,你的责任就随之重了,你所站的立场,是你所保护的、普通人的立场,你所争取的利益,也都代表着他们的利益。”原泽沉默了一下,“不过……我不确定身处其中自己能不能做到。”
“你能,我知道。”
杨盛毫不迟疑的说道,甚至带着理所当然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你懂得多,沉稳还能顾全大局,看事情会站在很多角度,就连方爷爷不也说过你这沉稳的性子必成大器么?”杨盛把头拱进他颈窝里,嘿嘿笑起来,“原哥啊,以后就全靠你罩着了。”
“你能不能别笑这么猥琐,听这意思,你以后是要去混黑社会?”原泽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不过显然他接受不到这个充满鄙视的眼神。
“我以后就开个澡堂子,天天请你搓澡。”
“算了吧,这属于生活作风不良,你再搞个什么娱乐小项目,那我还得跟你一块蹲局子。”
“哪能啊,到时候你都只手遮天了,还怕这个?”
“哎不是,你怎么年纪轻轻思想就腐败啊?”原泽扭头想扔出他去。
“哈哈哈……”
然而,思想不腐败的原泽,却再也没有思想腐败的机会了。
当然,这是后话。
大选过后,叶敬也算正式接管了学生会,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头一把火,就差点烧了半个学生会。
叶敬让宣传部印了几十份学生守则,每人一份发下去,各部长的任务一律停了,先负责监督自己部门,直到所有人倒背如流才能算过关。
“有意见吗?”叶敬笑笑,“学生守则第一条………”
他花了五分钟,一字不差把三十条学生守则背下来,骚动的人群变得寂静无声,看向叶敬的目光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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