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吃着,喝呢。11月底的南方还是暖风习习,轻轻吹在脸上,拍打着我们各自隐秘的心事。
年轻就是好,等我俩把一打啤酒喝完,还没醉死,只是头晕得厉害而已。现在,我要把许魏洲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诱导他吐露心事。
“许魏洲,你看,今晚的月光真美。咱俩去教学楼顶坐会吧!”我也不等许魏洲的回答,带着他爬号称全亚洲最长的教学楼。
“好啊!”估计是酒精的缘故,许魏洲过了好几秒才回答。
到了楼顶,我俩坐在长椅上。月亮高高悬挂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空,非常潮湿的空气在海浪的作用下,穿透我俩的身体,吹向宿舍楼的方向。
我们就这样无言地坐着。其实,我喝酒以后是个话唠,但是,今天有特殊任务,所以,我一直在默默酝酿感情和整理着说话的思路。许是我也有些醉了,脑筋貌似转不动了。刚才只是觉得头晕,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头很沉。不过,任务还是要完成。
“洲洲,我唱首歌给你听。”我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站起来,跟他面对面。
“啊?!哦,好!”许魏洲神经慢半拍地鼓励我,然后还鼓了几下掌。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不是罪
我本想唱完了就劝许魏洲别撑着了,男人也可以痛哭一回。还没等我开口,许魏洲科科科地笑得眼睛都没了,笑得前仰后合。
“黄景瑜,你以前没上过音乐课吗?”许魏洲笑了好一会,终于有气无力地开口说话了。
“有音乐课啊,不过都被语数英老师抢走了。这跟音乐课有什么关系啊?虽然没有老师教,我可是自学成才!再说了,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我本来打算只在我未来女朋友面前开个唱的,今天,为了你这个哥们,我提前一展歌喉了!你不给我鼓掌,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实在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许魏洲为啥笑,他听到这个歌词,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吗?
“哈哈,黄景瑜,我很荣幸,当了你第一个听众。请问,黄先生,还有第二首歌吗?一首歌可不够开演唱会的哦!”许魏洲继续打趣我。
哼!许魏洲,我要再唱个伤心欲绝的歌!我就不信你不哭!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
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我挑了《黄昏》这首歌中最触动他心弦的歌词来唱,唱完,我就等着他哭得不成人形,然后我再用宽厚的肩膀安慰他。
科科科……许魏洲笑得都要吐了!双脚不停地剁地,手舞足蹈的。
许魏洲肯定是疯了,心理扭曲了,我这样安慰自己!但转念一想,他又不像是悲伤过度的样子。“你笑什么?”我只能问他怎么回事了。
“我笑啊,我笑是因为你唱得太好了!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当你第一个听众!”许魏洲敷衍着我。
“你不说实话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下子就把许魏洲放倒到了长椅。我本想骑在他身上,再压住他的胳膊,无奈椅子背挡着,我头又晕晕沉沉的,只好用身体本身的重量压住许魏洲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我打算再把他的双手压过他的头顶,可是椅子太短,他太高,他的身体和头正好躺在椅子上,椅子扶手阻碍着我把他的双手压过头顶。为了控制住他,我也只好把他的双手扣在他的胸前,用我身体的重量压住。这样的姿势对我很有利,躺在下面的许魏洲已经被我死死控制住,我却还有双手可以自由活动。其实,许魏洲并没有挣扎。看来,酒精帮了我大忙。
“快说!为什么笑我!再不说实话,我就对你大刑伺候了!”我双手按着他肩膀,假装像个恶狠狠地日本鬼子,要对□□员逼供。
“你要怎么刑讯逼供?先说来听听,我再决定要不要如实招来。”许魏洲眨巴着眼睛,挑衅着我。
呃……怎么刑讯呢!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到底要怎么对他大刑伺候呢!我搜刮所有的脑细胞,苦思冥想!许魏洲就乖乖躺在我身下,嘲笑我脑袋短路。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我就把你衣服扒了,让你现在去校园里游街!”这就是耗费掉了我所有脑细胞,想出的唯一逼供方法了。
“科科科……我又不是女人,不怕扒衣服,来呀来呀!科科科……再说了,现在都凌晨了,黑漆漆的,没几个人在校园里晃荡!”许魏洲完全不怕我的威胁。
我只好再想其他的方法了!哼,许魏洲!要不是我喝酒了,才不会有机会让你得意呢。
“许魏洲,你喜欢听我唱歌吗?”我突然想到了惩治他的好方法,虽然我实在不愿意承认我唱歌不咋地的事实,但是从许魏洲刚才的表现来看,我应该唱歌不是那么好听吧。
“喜欢,黄景瑜,你唱歌最好听了!真的,没人比得上你!你的歌声,特别撑得起星宿老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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