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罗来说还真不能算是一个多重要的家伙,偏偏又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放置不管。不过,这时如果能从reborn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倒也不错。
“一样?雾的力量吗……”reborn顿时想起了昨天千叶泽说的那些话,还有六道骸……脸色猛地一正,“我有些不太清楚你们对千叶泽这人究竟是什么态度,因此……这一次关于他对于彭格列的攻击,能否邀请你们——做个见证?”
“可恶……你不是阿泽。”额头上燃着温暖的橙色大空之炎,这个状态克制了沢田纲吉的情绪,让他能够更清晰的分析昨天决裂今天就只身杀上门来的发小身上发生了什么,“从他身上滚开!”
显然,曾经经历过六道骸各式袭击的沢田纲吉不难发现千叶泽如今的真实情况。
虽然他也有些奇怪,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人为什么……会在这方面被人控制住?
“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可笑,”“千叶泽”冷笑了一声,手中拿出了一个单边的魔镜,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沢田纲吉的零地点突破,“和被我附身的这个蠢蛋一样无用,明明有着这样美妙的力量,却活成了这样窝囊的模样最终被我侵占了驱壳——作为朋友,彭格列十代,告诉我,你觉得这种事情可笑吗?”
“可笑吗?我倒觉得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更可笑!”沢田纲吉也不气馁,碍于千叶泽他本身也没有动用全部的力量。
“哼,”披着千叶泽驱壳的人哼笑了一声,感受着双眼所带来的力量,“我不介意直接告诉你,我并没有其他的身体可备用,所以——只要能够杀死你眼前的这个‘我’就可以顺利的解决敌人,没有侥幸。”
“我才不会——”
“蠢纲!不要大意了。”reborn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凝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眼前这个应该是彭格列历史上唯一的叛徒,初代也是二代的雾守——戴蒙·斯佩多。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活到现在的,但的确是个不能轻视的敌人。”
“就算是这样……我也……我也不可能对阿泽下手啊!”沢田纲吉依旧坚定。
“既然如此,那么能不能将d……他让给我?”又是一个陌生但平淡威严的声音,直接从沢田纲吉的身上传了出来,紧跟着,大空的彭格列指环忽然在不需要沢田纲吉操控的情况下自己燃起了一阵更加温暖而强大的火炎,随着火焰一同拉长现身的,则是一个身披黑色披风,长相与沢田纲吉有着不少相似的男子。
“giotto……”眼前这个男子的现身绝对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附身在千叶泽身上的戴蒙·斯佩多下意识的一怔,想到了他和二代费了那么多工夫,却在最后关头依然失败,被施舍般的得到了彭格列却只能活在初代留下框架中的那种憋屈,只是眼中充沛而强大的力量却让他很快就缓过神来,“我看得出来,你只剩下了这份意识,连灵魂都不存在,凭借这个就想阻止我未免也太过自我了。”
giotto并没有因为斯佩多不客气的言论而生气,他只是叹了口气:“d,我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你究竟,还在执著些什么?”
“执着?执念一日不散我就绝对不会放弃,彭格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何况,比起我来,你才是作古的那个。”斯佩多脸上挂着笑,却半点也不让人觉得亲切,“如今,你还能阻止的了我吗?”
“前些日子或许不行,但现在,可以一试。”本只是意识的giotto似乎灵动了不少,“彩虹之子代理战最终的结果,被影响的可不止是彩虹之子啊。”
“……看来还真是我过分迟疑了呢。”
……
“所以说,就这么看着吗?”因陀罗双手抱胸斜倚在树上看着未名一脸兴致勃勃的盯着那边,附身在千叶泽身上和沢田纲吉戒指中出现的人互相对峙着,叙了半天的旧。
“不然呢,杀了他也没什么用——更别说现在这个脸身体都被别人夺取的情况下更是……我对于他的感应愈发微弱了。”未名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如果不是他实在舍不得舍了那些记忆,或许能简单许多。
不过……舍不得?还真是有些奇妙而陌生的情绪。
“因陀罗,”未名欲言又止,可紧跟着却又觉得自己这样犹豫似乎没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执着多久,所以,在还没有改变的时候,任性一些或许没什么不好。”
“……你什么时候懂得不任性了?”因陀罗轻笑了一声,似乎没听出来未名话语中隐含的意思。
未名深深的看了因陀罗一眼,倒是没继续揪着之前的话题不放,正好这个时候,就在他们两人的不远处一道身影匆匆经过,明明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装,偏偏外套不好好穿,只披在肩膀上,又随着那样迅疾的步伐飘动着就是不肯掉下来。
还好前些天连绵不断的暴雨已经停了,不然能不能这么潇洒……还真不好说。
“哇哦,草食动物,看来这些年你也成长了不少嘛。”亮出双拐,同样渐渐脱离了少年稚嫩模样的男子依旧如曾经一样的恣意。
“等……等等!”沢田纲吉原本还有些茫然,等回过头之后这份茫然就随着看清来人的面容而变作了惊恐——原本还纠结在心底的有关初代和那个附身在自己发小身上家伙的纠葛顿时消失不见,“云……云雀前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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