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真实的意图,高兴地把兔子拎进怀里蹂躏。
……搞了半天这妹子是个兔子控,沈诺擦汗,差点以为对方看上兔子先生了。不过兔子先生原形胖嘟嘟毛茸茸确实很可爱。尤其是现在晕晕乎乎的看上去更乖了。莫惜容眉飞色舞地把兔子抱在怀里顺毛,不时还扯扯兔子耳朵。
兔子先生被她揉得很舒服,胡乱蹭了蹭抱着一块饼干直啃。
哥舒一脸高深莫测。难得没有阻止,估计也是被病中的兔子折腾怕了。
白山把船上的人分为若干组,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四人组毫无疑问是一组,有的时候偷心和白山也会来凑热闹。莫惜容则是御用的抱兔子丫头。这种时候这伙人一般会从偷心的私人道具库里找出一副牌争上游。
这一天,偷心、莫惜容、哥舒三个人在一起打牌。离墨靠在墙上观战。兔子先生懒洋洋趴在莫惜容腿上啃薯片。
哥舒面带笑容再一次宣布胜利。莫姑娘郁闷地扯了扯兔子耳朵,兔子先生乖巧地收起截图界面吧唧吧唧啃着薯片。作弊毫无压力,只要偷偷对着莫姑娘的牌截个图然后再传回给哥舒,他就可以坐等分成了。这三个人打牌是有赌注的,而且下的注还不少。
莫惜容从包裹里找了根胡萝卜塞给兔子,兔子先生捂着胃艰难地啃了起来。没见过晕船还那么能吃的。哥舒叹了口气移开目光。
“话说回来,害死人呢?”莫惜容叼着一根胡萝卜棒子咬得嘎嘣作响。
“打情骂俏去了。”兔子先生恹恹地换了个姿势趴着。
大叔利落地理着牌,嘴里叼着一根烟。这是好不容易从沈诺那里坑来的,这货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烟。“阿害红杏出墙了。”如果杀手甲算原配的话,这已经是第二次出墙了。
莫惜容扫了眼边上的离墨,笑嘻嘻问他,“你老婆把你甩啦。”
离墨懒得搭理这群八卦的人类。
不知道是不是白山故意的,这两天重殿总是和他们一起值班。沈诺这个不要脸的孩子就一天到晚去欺负人家。也亏得重殿能一直维持他该死的贵族风范,沈诺一直调/戏得很欢乐。
几个人一边打牌,一边听兔子先生絮絮叨叨讲解第三者插足带来的危害。最后哥舒没忍住,往对方嘴里塞了一把芹菜。兔子先生边往外喷菜叶,边啰嗦,“第三者插足是很严肃的啊喂!你们有没有在认真听!尤其是你,离墨!快被插足了!”一枚菜叶准确地朝离墨的方向飞去。离墨身形微动堪堪躲过。
“谁被插足了?”沈诺一脚踹开门,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兔子先生你被插足了?”难道哥舒终于意识到莫姑娘太碍眼了?嗷嗷嗷!好激动。“第三者插足是很严重的,要赶紧处理啊。”
兔子先生翕动着鼻孔,鼓着脸看他。自以为自己的眼神非常有杀伤力。
另一头沈诺含情脉脉对视,以为自己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涉足第三者风波的兔子先生。
结果两人自以为解决了对方的一场危机,实际上啥事都没干成。兔子先生又回到了他边吃边晕船的状态。沈诺则去找离墨聊天。
“怎么回来了?”离墨轻声问。
沈诺揉揉鼻子,“刚才玩太凶。过来躲躲。”其实玩久了,就会发现重殿这个人虽然有些装逼,但现实里家教应该非常好,有很多特点只是习惯罢了。所以两个人在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小打小闹,重殿估计从暗罗那里听说沈诺才是正儿八经的任务持有者,每次下手都要三思唯恐把他挂了。
离墨很纳闷。沈诺无疑是个享乐主义,他原本的计划是好吃好喝把对方养熟了。这只吃货不管是弯的还是直的,一旦意识到和自己在一起很惬意,早晚会跟着自己跑。怎么半路杀出个重殿,而且沈诺对对方的兴趣还很浓厚。搞了半天自己不过是中场休息时的甜点,对方才是正餐?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拉着沈诺走出房间。
兔子先生趴在莫惜容腿上扭过头看着他俩,一张带着病色的发灰的兔子脸在莫名的奸笑下看上去更诡异了。哥舒看不下去,随手扔了张白菜叶子盖住对方的脸。啪嗒啪嗒,兔子把菜叶子从脑门上晃下来开始啃菜叶子……
离墨拖着沈诺随便找了个空房间推门进去,沈诺还在兀自纳闷,杀手先生手脚麻利地一把把人推上墙。沈诺眨眨眼,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这不是传说中调戏良家妇女必备的姿势?如果对方是个魅惑狂狷的男纸,女主应该嘤咛一声羞红脸倒在男人怀中。如果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刀疤脸,那女主应该死命鬼叫,这时候刀疤脸要阴险一笑,“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可惜这事轮到沈仓鼠头上两者都不成立。沈诺神色正常,一脸淡定,这谁家的大型犬又放出来了。他无奈地把爪子搭在离墨的肩上,“我说大哥,你几个月没磨牙,牙痒了是吧?”
离墨在沈诺脖子附近舔舔蹭蹭,尖牙在细嫩的皮肤上徘徊良久。
“你干脆点行不行啊,要啃就啃,舔什么?”沈诺不由咕哝,怪痒的。
离墨舔着脖子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你这样招惹重殿,难免对方不揍你。上个契约,省得你挨揍还要我来解救。”
“哦。”沈诺没什么表情。几分钟后他猛地拍了对方一巴掌,“你丫的刷牙没,就这样舔。蝙蝠牙齿没什么细菌吧。”
离墨俊美的脸隐约有些发青。他一口对准纤细的脖子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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