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打趣,“对方无赖,害死人只有比他更不要脸了。看谁更能哭。要是输了阵势,奖励可就敲诈不到了。”
撒泼耍赖派的精英沈师兄很是清楚其中的要害,从他不停抽搐的肩和水波荡漾的眼中可以看出这家伙正在痛苦憋泪。三分钟之后,他难过地回头对离墨说,“奶奶的,这家伙是撒泼耍赖派的鼻祖啊,老子干不过他。” 掐死他都做不到像喷泉一样嗷嗷往外飙泪。
他痛苦地拍着对方的肩,“族长大人,能救回桑波姑娘是我的荣幸,我感谢女神给予我这样的机会。你能不能别抱着我哭了,这是新长袍。”
族长大人抬起头,眨着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眼眶中一颗滚圆的泪珠泫然欲泣。“好小伙啊!”
沈诺见他又有要飙泪的趋势,连忙打住,“我只是来问候一下桑姑娘的身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桑族长夸张地哽咽,随手从摊子上扯过一张海带擤鼻涕。“好孩子,好孩子。老伯家里穷,只有一亩三分种海带的地。不能送你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我觉得这词好像串了?游戏设计师玩我呢是吧?沈诺皱眉。“没有就算了,您别客气。”
“不,不行。心意还是要收的。”n从摊子上抱了慢慢一大把巨型海带结硬塞进沈诺怀里。“带回去做菜吃,有营养。多吃,呃,补脑。”
围观的玩家笑倒一片。偷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太逗了。阿害记得补脑啊。原来你也会吃瘪。”
沈诺脸色铁青,抱着一大捧海带结归队。最终那些海带结都孝敬了兔子先生,对方抱着比他脑袋都大的海带结啃得相当满足。
沈同学白忙活半天,心情不佳,郁郁寡欢地坐小船回到大船上休息。不多时,船上一只名叫重殿的蝙蝠拍着翅膀到处躲灾星,他最近真是流年犯太岁,怎么会惹到这祖宗。
留在礁石上的两大会长分别找n打听周遭海域的情况,上船之后两厢一合计,重新修订了船的航行方向。载着一船萌物又一次起帆航行,啊不,还有一只蝙蝠在痛苦地绕着船做圆周运动?倒霉的重殿……
修订过航线,这一次倒是一帆风顺没什么波澜。由于即将抵达目的地,船上所有人都尽可能地保持在上线状态,原本空荡荡的大船上立刻显得有点拥挤。最直观的是,船后方生活玩家烧烤海鲜的地方人满为患,沈诺不得不痛苦地窝在船舱里翻看一本旧的航海日志。
这本航海日志是他在放n食物的仓库里找到的,要不是兔子先生拱进一只放辣白菜的木桶里,还发现不了这本用来压桶盖的破书。当然事后清理一股辣白菜味的兔子先生让人颇为头疼,其中有几张书页被他撕了擦大兔脸。如果当时知道被撕的这几页有多重要,他宁愿让兔子先生顶着一张白菜脸去被哥舒教训。翘着二郎腿靠在硬板床上的沈诺眯起眼,努力辨别航海日志上的字。
[第十九日,我们遇上了暴风眼,船上的淡水快不够了。幸运的是,我想我们快到达黄金之地了。]
黄金之地?他捏着胸前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圆球思索,海的另一头是大陆?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第二十日,到了!能看见海的尽头那……洞穴……我……]后面是大段文字的灭失。
沈诺皱着眉,貌似自己先前用这两页包着兔子先生的脑袋使劲蹭来着。羽毛笔书写的凌乱文字完全被辣白菜的酱汁掩盖,该死的兔子先生,狠狠合上书页郁闷地倒在床上准备睡一觉。
刚闭上眼,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船身明显震了一下。船的上方冒出一根血条。
“怎么回事!”沈诺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地面,由于刚才的震动,船身依旧在不停摇晃中。海浪不停拍击船身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更糟糕的是船不动了,整个开始向左边倾斜。他控制不住被甩在门边上。
脚边还有一长条软白的东西,捞起来一看,居然是苟延残喘的兔子先生。这个严重晕船症患者两眼紧闭,气若游丝,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他估摸着刚才撞击的时候自己听见的一声闷响就是这家伙撞到床的声音。
扯了扯兔子的长耳朵,对方哼唧一声死机重启中。
“兄弟你没事吧?”沈诺拎着他晃了晃,“莫惜容怎么放你一个人在这啊,哥舒呢?”
“他们不是都去船长室了。”兔子先生虚弱地骂骂咧咧。“你别晃,我难受。”
“大哥我没晃,是船歪了。”
兔子先生脑门上滑下一滴冷汗,“不是吧?船要沉了?”手脚并用扒上沈诺的手臂,“快去船长室看看。”
“要不是你,我早去了。”沈诺无言,抱着兔子先生调头就往船长室方向跑。
出了船舱他才发现他们的船受损严重,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是撞上了一块暗礁。“怎么回事?”他一把抓住从他身边悠悠飞过的蝙蝠重殿。
“不知道。”重殿面色凝重。“估计是出事了。会长在船长室。”
船长室的门被偷心派了心腹守着,闲杂人等一律不能进入。仗着自己任务持有者的身份沈诺硬是挤了进去。一进门就发觉房间里乌云罩顶,两大会长在大声争论着什么。
哥舒看他一眼,伸手接过兔子先生。“没事吧?”他轻轻揉着对方脑袋上撞出来的包。兔子先生哼了哼。
沈诺溜到离墨身边用手指捅了捅他,离墨握住那只捣乱的手轻声向他解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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