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娃娃脸,个头也不高。不过我应该不算年轻男□□....时年26岁的陆羽在心里嘀咕道。
将吃好的泡面桶扔进垃圾箱,看到满满的垃圾桶,他决定下楼倒垃圾,顺便去趟超市。
可是他没想到,这一去差点连命也赔上。
陆羽提着从超市购买来的两大袋子食物,这条小巷漆黑的很,只有一两颗忽明忽暗的灯泡维持光亮。这里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可是他从来没这么晚通行过,陆羽有些后悔大晚上出来,他吹着口哨给自己壮胆。
忽然!石块带着道劲风砸在脑后,陆羽眼前的光景慢慢收拢成一条细缝,随着意识抽离逐渐漆黑。
陆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肮脏窄小的四方地下室。嘴巴里含着布条,他努力挣脱了几下,发现手被绳索死死绑住动弹不得。
也许是挣脱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凶犯,一个穿着破旧t恤的中年男子向他走来。
“动什么!下一个才是你!”男人的嘴里散发着臭气,恶狠狠地低吼道,“还真是幸运呢,今天一下猎到两只猎物。”
陆羽目光投向男人和床上那具洁白ròu_tǐ的交合,强忍下呕吐的yù_wàng。
床上是个看上去十几二十岁的男孩,身体修长,肤似凝脂,嘴里塞着块毛巾,呜咽呜咽的,脸颊潮红。忽然中年男子从枕下摸出一把菜刀,随着起落,那悲鸣似乎穿过毛巾渗透在空气里,尖锐可怖刺痛着陆羽的感官。
男孩身下的床单被染得血红,那纤葱般的断指顺着床边缘一路滚落在他腿边。啊!陆羽向后缩了缩。
接着,更多的,一根、两根.....背后是坚硬冰冷的墙壁,陆羽闭上眼不忍去看,可投身黑暗的结果却是嗅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
“小宝贝儿别怕,嘿嘿嘿...”那个中年人的声音非常近,“看看你嘴唇干的,是不是渴了呀?”嘴里的布块被扯走,两颊被人捏住强迫张开了嘴,陆羽下意识睁开眼睛。
中年男人拿着一根断指正慢慢靠近自己被迫张开的嘴,陆羽猛烈地摇晃脑袋躲避着,举动引起了中年男人的不满,他抓起陆羽的头发将其按在墙上:“你要是再敢动老子就把这些一根不差塞进你下面的嘴里!”
后脑被磕得生痛,发间湿润怕是出了血。陆羽意识有些模糊,他再一次闭上眼,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惜嘴里那根温热的物体一遍遍的提醒着他。有别于活人手指的僵硬,围绕着陆羽湿软的红舌不停搅动着,断指内残留的腥甜液体滑进喉咙深处。
干呕的感觉愈发强烈,总算男人放过了他。陆羽忍不住哭出了声,倚着墙边不断呕着。
“嘿嘿嘿,马上就到重头戏了,我要去准备一下!”男人收集齐那些手指,忙碌的跑向厨房,一阵烧烤的肉香。
他看到中年男人端着个碟子,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和烤肠无二,但陆羽知道,那是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年的十根手指。
好在男人并不打算折腾陆羽,笔直的超床上的少年走去。
他拍醒了少年,然后一根一根将烤焦的手指塞进少年嘴里。少年哭着,脸上涕泗横流。嘴巴被自己的手指堵住发不出声,一根根焦黑的手指从嘴里探出头的场景好不惊悚。
最终在男人的“帮助”下,少年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吃下肚。男人也停止了今天的恶行。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陆羽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他昏睡过去的是一天、一个小时、还是一分钟呢?少年受到的折磨,对他何尝不是一份煎熬?
他已经麻木了,看着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少年失去了所有的指头,甚至脚掌和手掌也被齐腕剁掉,接着是眼睛、耳朵..天知道少年怎么会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如果有选择,他大概从未如此渴望过死亡。
然而陆羽却希望少年可以久活,因为少年死后下一个就是自己...
大概是少年的嘴巴被男人用鱼线缝住后的两天,陆羽得救了,破门而入的正是李皓。陆羽和少年被送往医院。
后来陆羽得知,少年不堪忍受下半辈子如此度过,录完口供就在众目睽睽下咬舌自尽了。
陆羽身体不停颤抖着,似乎梦魇又一次侵略了他的现实。郎青轻轻抚着他的额头,将他拥入怀里。
两个可怜人就这样,紧紧相互依偎着,抵御世界的冰冷。
六
依偎取暖,却让心更冰凉。负负得正的理论似乎不适用于郎陆二人,异样的眼光教会他们这个社会并不主动接纳被投身于黑暗的人。
陆羽把头埋在郎青的颈窝里,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他们该死。”语罢顿了半晌,摇了摇头,“可法律无法严惩他们..”
郎青没有搭话,目光放得很远,轻拍着陆羽的背安抚,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外面下着雨,淅沥沥的雨点接二连三拍打在窗框,嘀嗒嘀嗒的声音让郎青心里乱得很。
“那些犯下滔天罪行却罪不至死的人..他们至今逍遥法外.....”
他的眉头一紧,随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胖妇人模糊的面孔。妇人收拾着饭后的长桌,嘴巴一张一合地嘀咕着:“妈的要不是能卖个好价钱谁会伺候你们!不知道王老板下次什么时候来收货?这次的货款应该可以买那条金链子!”面容愈发清晰起来,他认得那是孤儿院里照顾他们起居的李阿姨,也是将孤儿卖给王志国的李阿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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