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溏略微僵硬了一下,但也没有挣扎,闭着眼摇晃着,任由那男人的手慢慢滑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际摩挲。
刹那间,纪池冲了过去。
方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纪池拽出了酒吧,来到酒吧后门的巷子中。
巷子幽深晦暗,只有一盏灯,下面爬满了飞蛾。
纪池捏着他的手腕把他狠狠摔在墙上。
“把我弄疼了。”方溏淡淡地。
纪池松开方溏:“你在干什么?”
方溏笑:“工作。”
“什么工作要让你这么晚了在酒吧陪一个男人跳舞?”纪池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请问,你是谁?”方溏不屑地开口,“你又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我是你——”
纪池生生把“男人”两个字堵在了口中。
“我还要工作。”
方溏看了纪池一眼,狠狠地用肩膀撞开了他,从后门又回了酒吧。
看着方溏的背影,纪池皱了皱眉。
他忽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东子。”
自从纪池打过那一个电话了之后,每天都来这酒吧,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方溏定时和那个男人来跳舞。纪池坐在吧台上喝酒,眼睛就看着方溏。
那男人又在揩油了。
纪池招手,有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过来。
“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
纪池抽出三百块放在托盘上。
“帮那位先生点一杯酒。”纪池指了指方溏对面的那个男人,“要‘不小心’倒在他衣服上。”
服务员立刻点头:“好的。”
纪池微笑着把酒端起来抿一口。
服务员把酒放在托盘上,缓缓向方溏走过去,一个趔趄,全部倒在矮胖男人的衣服上。
男人立刻不跳舞了,停下来骂骂咧咧的,用手想把酒水都掸下去。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惊慌地用准备好的毛巾帮男人擦拭。
干得不错。
方溏朝纪池看了看,瞪了他一眼。
纪池弯起嘴角,向方溏举起酒杯。
这段时间,纪池一来就坐上几个小时,眼睛盯着方溏,那视线让方溏燥热难耐,跳舞都不自在。
久违了。
纪池好像又变成方溏口中嬉皮笑脸不害臊的纪池了。
今天由于这个意外,所以方溏的工作可以早些结束。
纪池从酒吧出去,站在门口。
忽然,一声摩托车刹车的声音。
纪池顺着声音看过去。
摩托车上的人下了车,把头盔摘了下来。
纪池靠在树上,“哟,江旭,挺早的啊。”
江旭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他看到纪池在这有些意外。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旭把摩托车挺好,走了过来。
“当然是,接我老婆。”纪池微笑。
江旭嗤笑一声:“你老婆?”
“方溏。”
“那你怕是误会了吧,方溏从来不是你老婆。你现在又突然冒出来,几个意思?”
纪池抱着双臂:“谢谢你这个月帮我照顾他,今天不麻烦你了,我来接他回家。”
江旭正要说点什么。
方溏从酒吧门口出来了,换了一身衣服。
看到江旭和纪池同时出现在门口,他着实有些惊讶。
“走吧。”江旭走了过来,对他说道。
方溏顺眼看了看纪池,纪池仍靠在树旁,只是微笑着看他。
纪池依旧帅气逼人,不是谁都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在门口等这么久的吧。
“江旭,今天你先回去吧。”方溏转过头来对江旭说,“对不起让你白跑了这一趟。”
纪池一路上都牵着方溏的手,引人侧目,但谁也没办法阻挡他们十指紧扣。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单元楼,熟悉的防盗门。
纪池用钥匙打开了锁,拉着方溏进到房间里,然后关上了门。
忽然,方溏伸手环住了纪池的脖子,靠了上去,把头放在纪池的肩膀上。
“别开灯。”
纪池叹了叹气,伸手搂住了方溏的腰:“我很想你。”
久违了的拥抱,说不出的安心。
方溏松开纪池的脖子,试着找纪池的嘴唇。
他自己的唇却被纪池突然咬住。
辗转厮磨,吮吸,火被瞬间点燃。
他们吻着,进了卧室的门,纪池忽然把方溏松开在黑暗中找了一会儿东西。
找到了。
纪池把空调打开:“怕你中暑。”
方溏骂了句:“槽,你快点儿!”
方溏向后倒在床上,纪池替他脱了鞋,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也上了床。
纪池俯身下去,轻轻吻着方溏的眉心,一路沿着鼻梁,最后到了方溏火热的唇。
纪池感到身下的人动情了,嘴微张,回应着他。
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方溏的唇被纪池的唇堵着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闷哼。
方溏用脚勾住纪池的身子,缓缓磨蹭。
心痒难耐。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没买套。”
忽然,纪池双手从方溏身体两侧让自己撑起来。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方溏踢了一脚纪池:“妈个鸡,快去买!”
四次过后,天快亮了。
纪池把方溏抱进浴室洗澡。
“你老公厉害吗?”
“滚蛋。”
方溏躺在浴缸里腰酸背痛,双腿不停自己的使唤,一直颤抖。
纪池试了试水温,合适。
然后他才把喷头放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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