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豺狼的话不可信,可眼下我被困在屋里,屋外连个自己人都没有,我只能尽力自保。只得试探着问他:“难道,我弹首曲子,你就肯让我走?”
乔炳彰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深吸一口气,深知这次若是不暂且应付着他点,是很难逃脱过的,便走过琴前,跪坐下来。
他亦在我手边盘腿坐下,笑道:“我偏爱听《胡笳十八拍》,烦你给我弹一段。”
这倒不难,我点点头,轻拨慢捻,拣了中间一段黄钟调来弹。
他跟着慢慢晃起脑袋来,显然很是享受。
真是把好琴,无论乔炳彰是否在我身边,他都不能扫了我的兴致,琴声低沉浑厚,宛若君子雅音,不是乔老五这等人所能真心欣赏来的。
一段弹完,我双手覆在琴弦上,久久不能平缓。
沉默良久。
抑或是半天过去了,乔炳彰忽然低笑:“仙栖,你可知为何我对你如此这般的念念不忘?”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沙哑,激得我浑身寒战,我悄悄往一旁挪开半寸。
“仙栖,你是本该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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