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绍宗家里可没有藤条和桃木剑,甚至没有浴刷、鞋拔子和抓耙子,但韩封那粗厚的手掌就堪比坚硬宽大的厚板子了。韩育陵在房里避无可避,再说他是铁了心要拗下去,这顿打必须得咬牙撑过,以示自己决心,于是便毫不反坑,也不喊救兵,任由韩封把他拉到床上,再按趴在大腿上,脱下他外裤,隔着内裤就发狠地揍。
韩育陵挨打得多了,从被打的小细节就能大致知道韩封的心思。韩封让他趴床,就表示这顿打也许会很耗时,趴在床褥可以减少他的负担,而不脱内裤,除了是为了不让他着凉,便是不想直接看他伤势,免得心软。
韩封对自己的爱惜,韩育陵不能再更明白。所以不管韩封怎么严格,他就算会埋怨,也不会怀恨。
巴掌气势汹汹地落下,一左一右地没有停歇。韩封的手掌宽大,一掌就几乎覆盖韩育陵一瓣的小屁股,即使落掌的准头有些许偏移,可怜的小屁股仍然有很大面积是惨遭连番捶楚。
韩封很安静,没有问话也没有责骂,专心致志地挥掌,仿佛一台设定好了的机器,无情地操作。韩育陵知道这台机器是有感应装置的,而要让机器感应到并马上停止的讯号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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