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有事。”
景行?齐峥内心嘀咕曹景行和她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地步了,一边毫不留情地开着逐客令,粗声道:“他不在,搬走了。”
“哈?怎么可能?”段蔻芝露出狐疑的表情,昨儿个还看到呢今天她上门就不在了,蒙谁呢?于是她接着说道,“昨天他怎么还在呢,齐峥你少骗人。”
齐峥不屑地扯开嘴角,道:“我干嘛骗你,人不在就是不在,你天天来找他都不在。”
“嘿,齐峥,你这人怎么这样,想阻挠我和曹景行是吧?”段蔻芝张口斥道,随即推开挡在门口的齐峥,走了进去,抬眼一看,曹景行的床铺还铺得好好的,更加觉得齐峥是在骗她,估计这男的也喜欢上自己了,变着法儿阻挠别的男人跟她相处。
想到这,段蔻芝优越感跃然升起,道:“齐峥,你怎么能因为自己喜欢我就骗我呢?你这种男人真下作。”
齐峥不能理解这位姐儿脑袋里的沟是怎么长的,就算长得多漂亮,自恋成这模样也挺遭人烦的,闻言不禁回到:“你开心就好。”
“哼,我打电话问他去,可能他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去了,到时候再说。”段蔻芝在宿舍里确实看不到曹景行,也只好先离开。
段蔻芝嘟着嘴巴,抱着一堆专业书本,小心翼翼地踩着老旧肮脏的楼梯,为了来见曹景行一面她可是连高跟鞋都踩来了,本来心里打着的小算盘落空就罢了,还得接受这宿舍楼里每一个路过男生的眼神洗礼,别提多郁闷了,有的男的更是无耻,光天化日的光着膀子在走廊上洗澡,段蔻芝不小心瞥到一眼,就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一次。
段蔻芝一边嫌弃,一边小心地避开视线,走到一处楼梯拐角处,突然背后蹿出一个身影猛地撞向她,撞得她整个人朝地面摔去,穿着高跟鞋的脚也顺道扭了一下。
“啊!”段蔻芝惊呼起来,捧着的书撒了满地,而那个撞到她的人似乎也一点怜香惜玉的风度都没有,等她转过身时,那人早已逃之夭夭。
“什么人哪!!”段蔻芝艰难地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这辈子都没遇到这种难堪的状况,恰巧周围没什么人,连一个帮忙的都没有,段蔻芝只好忍着痛慢慢地拾起散落在地的书。
太阳缓缓坠入平地,四周渐渐被罩上一层黑色,关遐站在宿舍楼旁的角落,看着段蔻芝一瘸一拐离开的身影,刚刚她敲门走进齐峥宿舍的场景不停在他脑海里回放,每回放一次他的心里就多一次怨恨,目光更是狠毒得如浸了剧毒的尖刀。
过了一会儿,齐峥踩着拖鞋懒洋洋地从宿舍楼走过,走上前往食堂的道上,关遐痴迷地目送他离去,路灯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就像藏在角落里注视着他的关遐,虽然无时无刻不在跟随,却难以让他关注到。不知不觉,在生活当中追寻齐峥的身影已经成为关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更是他乐此不疲的游戏,任何想要独占他的人都不能原谅。
第20章 第 20 章
关遐站在原地对着齐峥离去的方向驻留了许久,直到夜色浓稠得像块揭不开的黑布,他才转过身,疾步朝宿舍楼背后的一条小道走去,一直走到尽头,与隐蔽的树林相接的地方。
和以往一样,关遐拿出一个铁碗用筷子敲击了几下,不一会儿,一只乌黑发亮通体黑毛的母猫闻声而至,发出亲昵地嚎叫声,绕着关遐的脚走了几圈,向他讨食。
黑猫柔软的毛发蹭得关遐心里痒痒,让他涌起一股暴虐的yù_wàng,突然,他伸出右脚,用力踹了母猫一下,黑猫瘦小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仍旧向关遐蹭去,关遐毫不留情地继续伸脚,踩住猫的肚子,让它侧倒在地,难以动弹。
“喵……喵……”黑猫发出凄厉的叫声,四只脚开始挣扎,试图用爪子驱逐掉身上的重量。
关遐蹲下身,近距离地观察黑猫痛苦□□的神态,他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血液喷张,脸上满是压抑的激动,他不停地变换着脚上的力量,或慢慢加重,或猛地一踩。
黑猫奋起挣扎,慌乱间,爪子划开了关遐脚踝的皮肤,露出一抹鲜嫩的颜色。
那力道仿佛情人激烈时划在他身上的激情,关遐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拿出藏在怀里的工具——一包五厘米长的铁钉和一只美工刀。
他拿着一根,慢慢地举起,光亮尖锐的铁钉对准黑猫厚实的肉垫,轻缓又坚决地穿过,黑猫全身炸毛,凄厉地仰着脖子发出惨叫,却无能无力,鲜艳的血液渗了出来,沾湿了肉垫上的黑毛,让它更加发亮,而后缓缓地渗透到泥土地上,像极了生命绽开的鲜花。
一连四颗,当黑猫如同一只标本一样四肢张开,定在地上,它的叫声已经衰弱了许久,仅剩下低低的哀嚎,它的生命即将逝去,然而它的受刑还未结束。
哦不,是洗礼。
关遐在心里纠正了自己的错误,随即拿起右手边的美工刀,推到最大,锋利的刀锋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越发冰冷而锐利,关遐小心地瞄准部位,慢慢使劲,划过蓬松的毛发,接着是柔软的皮肤,柔嫩的、带有一股弹性,手感十分好,关遐很满意,终于刺穿皮肤,关遐屏住呼吸,一鼓作气,一划而下,随着表皮的裂开,一团大肠、器官跟着血液喷涌出来,染红了关遐的右手。
“嗬。”关遐发出一声粗哑的□□,满意地用美工刀将瞪大眼睛已经惨死的猫头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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