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若愚接过热牛奶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角,说道,“怎么?嫌弃我吗?”
夏惟一点点头,摆出一脸的嫌弃。
“你……”苏若愚哀叹道,“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夏惟一再次点点头,并附上一个意味深长的“嗯”。
苏若愚直接给了这货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说道,“还记得14岁那年夏天我们去看流星雨的事么?”
“记得,当时我们三个都睡过去了,结果错过了那场据说是五十年一遇的流星雨。”说到这件事,夏惟一一脸的惋惜。
苏若愚嘴角微扬,好看的睫毛上下翻动着,推搡着夏惟一:“今晚有一场一百五十年才一遇的流星雨,要去看么?”然后愚蛊惑地说道,“机会难得。”
“真的吗?”夏惟一惊讶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你这孩子是不是被骗大的,什么都问为什么?”苏若愚双手抱胸,一副长者模样。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可信。”夏惟一回了他一个白眼。
“是真的,比什么都真。去不去?”苏若愚有点急了,不再跟夏惟一胡闹。
“当然去了!叫上顾凡一起!。”
苏若愚瞟了夏惟一一眼,打趣道,“还真是顾夫啊!”
夏惟一回敬了苏若愚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好吧,那就咱俩去吧。”
一听这个苏若愚就急了,笑道,“当然得要叫顾凡也去了。”然后弱弱地说道,“周云溪也去。”
夏惟一笑得张扬,好笑地问道“谁顾夫啊?”
苏若愚撇撇嘴,委屈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夏惟一的眉眼笑得更开了,“因为你好欺负啊。”
“我要在别人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苏若愚跳起来说道。
“去吧。”夏惟一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
苏若愚拿他没辙,又坐下来,拿眼睛瞟他。
夏惟一笑了笑,拿过苏若愚手里的空杯子问道,“几点?”
“晚上八点在东湖公园正门集合。”
“好的。”夏惟一放下杯子,转过身来问道,“中午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
“最爱你了,阿一。”苏若愚扑过去,抱住夏惟一的脖子。
“吱”地一声,门被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顾凡,苏若愚识趣地立马收回自己的爪子。
走到石湖正门时,周云溪他们也刚好从另一边走过来。苏若愚见到周云溪后,立马跑到了他的身边,看了看他背上的大包裹,关切地问道,“重不重?”
“好重。”周云溪拧眉,扮可怜。
“哦,那好好加油。”苏若愚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刚刚用手掂量了一下,是有点沉,但是以周云溪的身板来说,那点重量不算什么。哼,跟我装可怜,我才不会可怜你。
周云溪想不到他的反应这么冷淡,委屈地说,“好。”
夏惟一看到他俩一个扮乖巧可怜,一个偏生不吃这套,不由得抿嘴偷笑。
云飞扬看到夏惟一突然的微笑,眼中的目光不由得变得温柔起来。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时,夏惟一抬头却迎上云飞扬如湖水般静美的笑容。那样轻狂张扬的少年,竟然也会有这样素雅的笑容,夏惟一不由得看得失神。
几日不见,云飞扬清瘦了一些,原本就骨感的下巴,现在显得更加瘦削。
“喂,干嘛一直盯着我看,看我好看吗?”云飞扬清朗的声音在夏惟一耳边响起,带着少年的飞扬肆意。
夏惟一被吓了一跳,原来在自己慌神间,云飞扬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嗯。素雅少年,浅笑如风。”夏惟一觉得这几个字很适合云飞扬。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听到此话时,云飞扬眼中的柔情,还有顾凡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
闻着空气中属于大自然的草木气息,踩着泥土上厚而柔软的落叶。五个人都背着大大的包裹,在夜晚的寒风中穿越无人的公园。
找了一个背风旳空地,开始搭建帐篷。等一切都准备就绪收拾好以后,五个人齐齐钻进了帐篷,躲避寒风。
据新闻报道,流星雨要半夜十二点多才开始。于是,五个人休息了下,便开始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呢?苏若愚早有准备,拿出纸牌,玩uno。
周云溪提议,光打牌还不够味,得要来点惩罚。苏若愚一听,立马举双手赞成。夏惟一看着他们夫唱夫随,感叹道,果然物以类聚。
而且期间苏若愚露出的邪笑,让夏惟一不由得脊背发凉,不行,他绝对不能输。
一局下来,苏若愚是赢家,而周云溪是输家。
夏惟一翘首以待地看着苏若愚怎么惩罚周云溪。
想不到,苏若愚的惩罚果然让夏惟一够吃惊。苏若愚气定神闲地说,让周云溪背着他,在外面的空地上跑三圈。
果然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夏惟一在心里暗暗同情周云溪,不由得怀疑,这是真爱吗?
当看到周云溪爽快地背起苏若愚,沿着空地开始跑圈,并大声地喊,“苏若愚,我爱你。”然后,苏若愚大声地笑起来,笑得张扬笑得疯狂,大声说道,“这辈子你只能爱我。”
那一刻,夏惟一深深地被触动到。回头看向顾凡,刚好迎上顾凡的目光,两个人相视一笑。
云飞扬落寞地看着夏惟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夜色中的两个人,毫无顾忌地大声地宣誓着自己的爱情。
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疯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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