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和那个女人同时怀|孕,又在同一时辰分娩,而且自己身边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她早就寻了由头全都处理过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既做了这事,便会有知道的人。御膳房的玉嬷嬷,太后您大概已经忘了吧。”
“是她!”太后闭了闭眼,像是已经死心。
“萧咏然,您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肖潜已经无意和太后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太后猛的侧头看向肖潜,眼里这回才真正带上了绝望。
她以为她是了解肖潜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就是个演戏的。而肖潜才是那个看戏的人。
“你把他怎么了?”她最终还是放心不下那个人。
“你们打得一手好算盘,我自然要成全他。”
“他死了吗?”
“太后您把朕想的太坏了,按照民间的说法,这萧咏然还是朕的岳父。朕如果对自己的岳父动手,那岂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太后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肖潜能这么说,那萧咏然便是生不如死的情形了。
“说吧,皇上您想让哀家怎么做?”
“太后您这么快就认输了?你们策划了这么大一场戏,朕看的正高兴,还想让你们继续演下去。哎,真是枉费了朕的一番好心。”肖潜叹了一口气,只是口中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全然不似悠闲的样子。
“莫不是心有成竹,你恐怕也不会这么说罢。”太后虽然猜不透肖潜的想法,但这二十几年来,还是对肖潜有些了解的。这个小皇帝不到万不得已,才不会亮出自己的手段。
“哦,还是太后了解朕。”肖潜站起身来,门外的秦安立马进来伺候着。
“秦安。”
“奴才在。”秦安躬身回到。
“太后身体抱恙,这一个月就让她老人家在寿康宫里安心养病吧。”肖潜说完顿了顿,又道:“秦安,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可别出什么岔子。”
“奴才知晓。”秦安应了,躬送皇帝出了寿康宫的门,才让人把寿康宫里的宫人发配到了慎刑思,又着大内侍卫守住了寿康宫,这才放心的回了勤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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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从筠又可能现在已经有了朕的骨肉?”肖潜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脸惊喜。
“是,安侍墨虽然身子与旁人不同,但微臣仔细询问过安侍墨,束冠后便来了月事......”
这个太医是宫里专攻妇科的能手,安从筠出发去南疆前,肖潜便让这个太医仔细的切了几回脉。
如今太医能这么说,便是有十成的把握了。
肖潜喜不自胜,心里简直就想立马飞到南疆去。
“恭喜皇上!”秦安一回到勤政宫就听到了这个好消息,赶紧上前拍马屁。
肖潜眉眼里都是笑意,他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膝下却无一子半女。如今乍一听自己得了个孩子,便是平时再面无表情的脸上,也不禁带上了笑容。
门外的侍卫纷纷看向自家老大,成亲都半年了,嫂子肚子里还每个动静,大哥你果然不行啊。
林嘉:“......”
而且这种事情,皇上势必要嘚瑟一番的。众护卫看着林嘉的眼神略带同情,男人的自尊是什么,可不要太脆弱哦。
果然,众护卫听到里面传来皇帝的声音,“林嘉进来!”顿时虎躯一震有木有。
然后,众护卫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如下对话。
皇上:“......”
林嘉:“哦~”
皇上:“......”
林嘉:“噢!”
皇上:“......”
林嘉:“晤。”
众单身护卫顿时泪奔,尼玛又来!
勤政殿内,肖潜挥退了宫人之后,思咐良久,才对秦安说道:“朕想南巡。”
秦安心想皇上您干脆直接说您想去南疆看安侍墨吧,但是瞧着肖潜脸上略有忧色,知道皇上这是担心安从筠了。
“皇上,萧家的余党虽然暂时清除了,但......”
“有什么话就直说,秦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利索了。”肖潜显然心情不怎么好了。
“皇上,现在南疆情况不妙,奴才相信安侍墨会和以前一样,给陛下您打下南疆来,然后平平安安的回来。”
秦安这些话,倒是肺腑之言。
肖潜稍微冷静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这回太莽撞了些。
“是朕欠考虑了。”肖潜走到窗边,半空中已经有月亮升起。
月上中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了,从筠,朕想你了。
安从筠草草用完了饭,就上床歇息了。自从打下第一座城池后,他就感觉身体不似以前那么灵活。而且还一阵阵的泛着恶心,他前世也到过南疆,身体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料想是过于劳累了,他的身子比不得旁人,便让苏应声和孙思值守,自己回到了房间休息。
这座院子里只安排了一个粗使婆子,这会子早就歇下了。
南疆其后温暖宜人,他便用冷水匆匆洗漱了一下,便睡下了。
只是在梦里也睡的不怎么踏实,小腹那里总是有一阵隐隐的钝痛。
他把手放在小腹上,突然想起,这个月的月事似乎并没有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想到一个可能,安从筠从梦中惊醒,猛地挺直了脊背,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借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看向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丝质的亵|衣,安从筠还是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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