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业的没可能不知道。
当然傅天昱再怎麽不问世事,也不会不晓得报章杂志常提到,几乎能代表高贵、时尚的服装品牌,他依旧不解的问:「可是你的公司不是t吗?」
「哎,t是总公司,薇伊、花色、y这些都是他们旗下的,当然比较少人知道总公司啦。」回答的是谢淮恩,方朔言只是等他说完之後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聊上了。
傅天昱在一旁看著他们,突然觉得自己和方朔言的距离似乎越拉越远了。
聊著聊著,方朔言略带不安的偷觑了他一眼,傅天昱怎麽了?为何用这种眼神望著他?难道……发现了什麽?
* * *
方朔言三天两头的往傅天昱家跑,自然有了把备份钥匙方便进出,这天他忙得比较晚,到他家的时候都过了晚饭时间,而傅天昱贴心的准备了他爱吃的放在电锅里保温。
方朔言边吃边看傅天昱,发现他难得在工作啊,傅天昱一直很闲,咳咳,因为有个刻苦耐劳的好伙伴。
而大部分的订单交易都会交由会计管理部门去处理,现在他只负责最後核对和网站的更新,居然弄到这麽晚,代表生意很好啊。
方朔言亏了他几句,傅天昱笑笑的和他打太极,这种无时无刻都云淡风轻的态度真是让他牙痒痒的,总是三不五时就想逗他。
吃完饭方朔言就去洗澡,他一点一滴累积之下,已经带了不少行李过来。
洗完出来看傅天昱已经忙完了,开始打游戏,正聚精会神的杀王呢,方朔言眼珠转了转,劣根性又上来了,副本闯到最後的魔王关卡可以说是最惊险也最重要的时刻,要是这时灭团就功亏一篑了。
他靠到傅天昱肩上,刻意的往他耳边吹气,嘴角带笑地道:「打爱斯基摩啊?」
「嗯。」傅天昱分神侧过头,极快的在他唇角亲了下,继续专心致志的对著白帅帅的巨大雪人王放招数,那边已经躺了一个夜魔族,无奈没有复活道具了,他只能躺在地上边哀号边给大家精神上加油。
方朔言看他没空搭理自己,笑得更邪恶了,最近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全身上下该摸的都摸过了,只剩下不该摸的底限还存在著,於是某些程度的亲腻是司空见惯的,方朔言下起手来毫不犹豫。
他探头过去啃他耳朵,手则不安分的搔他痒,傅天昱努力闪躲著,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雪人王变成红色的血条上。
不愧是属狗的,方朔言咬的还真起劲,白白亮亮一排牙咬著他耳廓不放,十指不断的在傅天昱胁下腰侧捉弄,别说他憋笑憋得难受,这样亲腻的姿态就教人心猿意马到不行了。
眼看著距离王倒地喷宝只差临门一脚,要知道这稀有副本需要极难取的入场券才能进入,一群人早已经过半小时的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打到最後一关,倒地的人越来越多,傅天昱也被搔得握不住滑鼠,人物岌岌可危──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笑得都有些癫了的傅天昱索性一把关掉游戏,转身一扑将人猝不及防地压在沙发上,双手立刻反击回去,朝著他胳肢窝直挠,这方朔言怕痒的程度可比他严重好几倍,一下子就笑岔了气直饶命。
「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啊?」傅天昱当然不会这样放过他,看著他大笑的样子自己也被传染一样的忍不住笑。
「唉唷──啊哈、啊哈哈哈──别弄了!」方朔言在沙发上扭著身体不断发笑,却一直逃不过傅天昱的魔爪,笑到开始喘了,这时傅天昱被隔壁关门声拉分神了半秒,他眼看机不可失一把推开他就逃。
傅天昱立刻跟上,继续追著他挠痒,方朔言边逃边转过身回敬他,两个大男人相互搔痒的举动简直幼稚到不行,攻守不断交换,玩得不亦乐乎,最後玩进了房间,双双倒在床上还不停歇,谁也不让谁的较劲。
等到笑累了停手,两人对视著,胶著在一块的眸光才赫然发现现在的状况有多麽暧昧。
傅天昱压在方朔言身上,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一块,双腿更是相互嵌合著,一人卡进一只腿在对方腿间。
两人的气息微喘,几乎是含情脉脉的相互凝视,谁也没有转开视线,像著迷了的,傅天昱用极慢的速度缓缓低头,距离一点一点的缩短,最後唇终於碰上他的了,方朔言完全没有抵抗,也沉浸在这样的旖旎氛围中,垂下了眼帘回吻著。
从轻浅的唇吻到了深浓的舌吻,火热的情感不需浇油也燃烧得越渐旺盛。
手不由自主揽上对方的後颈,再来是背,接著就是情不自禁的抚摸,自然而然的,几乎不需意识操弄,双手便主动去了解这个自己喜欢到不行的人,肩颈的线条、完美的背脊、性感的窄腰,处处都爱不释手的摸了遍,同样这也是很挑战理智的行为。
傅天昱一把抓住方朔言往自己腿间探去的手,睁开的眼中满是隐忍,压抑道:「别玩过头,会收不了手的。」
方朔言瞟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幻觉,总觉得现在的他眼神很勾人,勾魂摄魄般让他看得有些痴迷。
「有什麽关系吗?我们不是情侣麽……还是你有障碍?」
哪个男人听到这句都会郁闷死,他同样被噎了下,回答:「我自认挺健康的。」
「那就别罗唆!」方朔言突然翻过身改将他压在下面,邪笑著上下其手,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他面上的红晕,和那麽一点羞赧。
只是那一点也不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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