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枭猜不透为何年纪轻轻的皇上在衡溪澈嘴里变成了老糊涂,听不出这话意,自是不知从何接起。
“罢了,来日方长,你现在不必知道那么多。”
“你二人带他下去,好生招待着。”说完将瓷杯掷落在地,甩袖而起,带着从始至终都未有一丝表情变化的绝声离开了大堂。
☆、伤痕
地牢的十字刑架上,默枭的双手双脚被紧紧束住,粗糙紧绷的绳子沾着磨损皮肉的点点血迹。
面前的二人不知疲倦那般,舞着长鞭抽打着这副瘦弱的身躯,一鞭一道伤,单薄的衣衫早被撕扯成碎布条,鞭梢带下束发玉冠,发丝沾在流血的伤口上,更显狼狈。
默枭紧咬着嘴唇,思维早已涣散,口腔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受到重创的身体不断反上鲜血,顺着唇角没入长发中。
两个时辰间,鞭子从上到下不知打了几个轮回,连鞭子接口处都刮满了血肉,这人早已遍体鳞伤,就连呼吸声也变得极其微弱,两人再不敢下重手。
“殿下这好生招待的意思莫不是打死他?”
另一人细细琢磨了一会:“殿下摔杯应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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