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很正常。即使孟芳回曾是他的手下败将,即使带着旧伤的孟芳回按常理而言比当初还要打个折扣。
出剑的一刹,他已经隐约感到这半夜时光无论如何不好算作荒废。
孟芳回确实能在他剑下活过半刻。然而也只有半刻!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剑。”张朝光的叹息随着剑清脆的鸣响,断断续续的传到孟芳回耳畔;后者无动于衷,这不是什么新颖的评价。
果然下一句随之而来是:“这话我好像十年前就说过。”
“可惜对剑而言,这没有什么屁用。”
驰曜剑透体而过,几乎毫无停留的拔出,孟芳回身形一晃,几乎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张朝光,仿佛还不明白一切已经结束;脖颈随即感到一丝尖锐的凉意。但这也是转瞬即逝的。张朝光已经将剑收回。
他实在受够了这样的眼神。死在他手下的人有很多,怨恨、诅咒、不甘或绝望,在他都比家常便饭还没滋没味,甚至不足以构成一个噩梦的材料。
但孟芳回的表情是全然的空洞,哪怕你拧下他脑袋来摇晃,都未必能听到回声。
就好像虽然命在顷刻,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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