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还能动弹的,只剩心跳。
常北平的头缓缓低了下来,在他的颈间找到贴合的位置靠上,“家里人不知道我回来,我今晚睡你这儿。”
一句话,大煞风景,赵一涵清醒过来几分,梗着嗓子说,“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不。”常北平低低地笑,“没想到你腰这么细,抱着舒服。”
“常北平,你他妈有病啊!”赵一涵使了点巧劲儿从常北平怀里挣脱出来。
情绪几乎一瞬失控,他搞不懂常北平到底想干嘛,可他受不了被这么调戏,也不知这货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近几次碰面总是时不时地撩他。他虽然愿意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嘴说不要身体诚实的软蛋,可,这样语出轻佻不知所谓的常北平,仿佛是被什么奇怪东西附了体般地脱离实际,云里雾里的感觉,让他在深受蛊惑的同时,更加抗拒。
赵一涵发了火,常北平倒也知道收敛,扯起嘴角一笑,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恢复了正常,俩人一个整个下午都没外出,窝在电视机前把几十个频道转了个遍,都无聊,而这俩人却都很默契的不愿把电视关了。
他们没话说。
都不清楚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亦不知道开了口能说点什么,留着点儿电视的声响,起码能让彼此不尴尬。
冰箱里还剩点鸡肉,赵一涵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两碗麻油鸡汤面,把鸡肉煮过火了,把面煮太糊了,明明全数照着视频的做法和流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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