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总裁:「总裁,你想好见面要说的话了吗?」
闵总裁顿时抛来奇怪的一眼:「你不是早替我想好了吗?」
陈俊:「……」
其实,身在乐氏的闵少天因为他的身份缘故,照道理应该很是尴尬,但他不是常人,是闵少天,而且早惯了大场面,毫不失场,沉稳地在一众人等的目光中走过,经过办公室前站在办工桌旁边的林望时,顿住脚步,微微勾唇:「林秘书,你对我弟弟亲切的款待,我铭记於心,定当好好报答。」一句话,他却说得阴森,目光森冷,几乎要把林望冷成冰条、盯出几个洞。
林望浑身一震,憔悴的老颜不堪地别了过去。闵少天平了冷冷的笑弧,仰首走进乐氏总裁的办公室。
乐扬,不,既然当上总裁,便该唤他乐致远了,看见闵少天的出现,便从大椅里站起来。乐明的逝世似乎对他造不成打击,除了眼下微深的黑影,神色如常,裹在深蓝色的间条衬衣下的身躯笔挺,没有一丝怯态或是疲惫。还有,不是中了枪?枪伤这几天不可能好起来,即是说他现在是身上有伤,但仿佛成为了总裁,一夜之间便长大成人,什麽也藏在一张笑得温和的伪容後,在他稳步走近时连闵少天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对方的沉稳淡定,这什至会让他以为「乐明死了」不过是个谎言,实际上正在哪个地方休养中,所以乐致远才得这麽平静。
又或者,乐明这老头根本不得乐致远喜爱,所以才对他的死无动於衷?闵少天坏心地想,脸上却云淡风轻,跟主动伸手的人握了一下,便即缩回,好像对方是个传染病的病源者,碰不得。
乐致远反而勾起嘴唇,淡淡地笑:「闵总裁,什麽风把你吹来?」
「你爸死掉的风。」闵少天不客气地说,陈俊在旁果断地转过了身,装作什麽也听不见看不清楚。
乐致远加深脸上的笑,不被影响:「闵总裁真风趣。」
风趣你妹!闵少天见到他的笑就觉他欠揍,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绝对要忍住往对方脸上击去的冲动。他是闵少天,闵氏的总裁,闵少言的爱人,不能在乐致远面前失态!
乐致远却忽然倾近上身,近距离的目光闪魅如星:「闵总裁,我说,你不在家好好看著你那位,反而走来跟我联谊?」
闵少天瞳孔收缩,阴仄仄地问:「你说什麽?」
「没说什麽。」乐致远眯眼微笑,重新直起身子,目光闪烁:「闵总裁想必不知道吧?老师他……嗯,也不可能主动跟你说,说到底对他来说这是件多羞人的事啊……」
被惹怒的人气红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陈俊在旁叫道:「总裁!」被他的一声冷喝喝出了办公室。
只剩下两个男人,一触即发。乐致远始终是个少年,不及闵少天的力量,此刻被他的大力揪得身体微往上提,却不害怕,仿佛胸有成竹,一双眼睛注视的目光闪闪发光,带有谑意,又似嘲讽。
闵少天接受不了姓乐的跟弟弟之间有隐瞒了他的事情!
乐致远微微地笑,右手的拇食两指成圈,被左手食指一穿而过。
他颈项微仰,眯眼舔唇,神色魅惑:「啊~」————粽子节快xd今天更文=少了存稿+没时间备稿=更文不定时请大家继续支持,千万不要忘了寻(飙泪)敢忘了我叫小天小言小乐尚仲狐狸把亲绑回来!(叉腰大笑)
焰情 〈37〉
这天还是没有回校上班。他不累,身体也没有不舒服,整个人都好好的,可以连上八节课也不倦,但他的心累,累得很,累得让他打从心底不想活动,反正之前也请过假了,今天干脆一并请假,不然就算勉强回去,教学质素不用怀疑是好不到哪儿去。
整个心不止累,还空了大块的地方,那里本来应该很充实,盛了很多让他实在的东西,但现在都不见了,随著那人的离开都飞走了。他就像个失了电池的机器人,不能动,不能思考,呆呆地抱著双腿缩在沙发一角。
哥到公司去他是晓得的,身为大公司的最高掌权者,哥有很多重要的事务处理,还有很多决策要决定执行不执行,而当中每一个随时都会牵涉闵氏未来的命运。这些他晓得,他都明白的,不会怪谁,也不会怨什麽,但是,为什麽连简单的一句话也不留下,什麽也不表示啊?如果不想见面,可以留便条,可以寄短讯,可以……总之,什麽也当不成理由,成不了藉口。
他想了一整个早上,想了很多很多,这几天事情连串发生,频率密得他无法好好厘清缠成一堆的头绪,这刻终於空下来想,却禁不住越想越茫然。重新一起以後,他是定下了心要跟哥安安稳稳牵手过这一辈子,偶然拌个小嘴也不错,本以为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妨碍的缝隙,但原来都是掩眼法,不是没有,而是细微得不到这些时候也发觉不了。乐扬的出现只是把这些丝缝缕隙撑开来,让它大的无法再视而不见,让他们兄弟不得不正视,不得不面对。
那是什麽?想了又想,只知道其中一样,便是对彼此的不信任。哥怀疑他对乐扬的感情,如同他质疑哥对乐扬的反感。这些不信任一直都存在著,只不过没有适当的契机爆发,而乐扬的出现,便成了导火线,轰隆一声,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怎麽做?他也只不过,想跟哥好好在一起。以前浪费了太多时间,他不想再把时光徒然费在无谓的争拗上,他只想可以好好抱住哥,亲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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