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田言买一个新的,可花了这么多钱,田言肯定不愿意换啊。
“你这么着急干嘛?不是说了吗,我这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啊。”田言的手被周然扯得有点疼,他这戒指稍微有些紧,一下子还取不下来了。
“你的怎么这么紧?买的时候你没试过吗?”周然问。
“戴上去的时候是紧了点,戴好以后就正好。我又没想把它摘下来,戴的时候紧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对了,你怎么知道要给我买多大的戒指的?我又没去试,你就不怕我戴了尺寸不合适吗?”周然慢慢的取着田言手上的戒指,问道。
“前阵子,我趁你早上没醒的时候用头发给你量的。”田言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得意的说,“其实我自己也没去试,都是量好尺寸就在网上订了,前天我也只是去店里取回来,一直都没戴。就是怕戴上后摘不下来,到时被你发现了。”
好不容易,周然总算把田言的戒指取了下来,看着上面刻的字,他松了口气。原来田言的戒指上,刻的和周然的一样,只是把名字换成了周然的。
重新给田言戴上后,周然发现,这戒指取下来很费劲,可戴上去却挺轻松的。周然觉得这戒指真好,这不就象征着田言和他难以分开吗?周然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尽管戒指上没有什么花纹,很朴素简洁,但周然就是喜欢这样的,他希望以后他和田言的日子也像这铂金戒指一样,简简单单,却又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历久弥新。
今天是周然的生日,田言不让他干活,吃完早饭后抢着去把碗给洗了。接着,田言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伺候了周然一阵,这本是田言讨好他爷爷奶奶的惯用伎俩,这会儿用在周然身上了。
白天陪着周然在外面逛了一整天,晚上田言又带着周然去了他干妈开的那家台湾餐馆,还叫来了唐果儿、吴远、杨焕,一起给周然庆祝生日。当唐果儿她们一人拎着盒生日蛋糕过来时,周然还担心吃不完这么多,可看到田言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蛋糕后,周然觉得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差点忘记了,田言喜欢吃蛋啊,蛋糕里面不也掺了鸡蛋吗?
吃饭时,田言本想跟大家约着一起出去旅游的,可唐果儿找了实习,暑假都没时间,而吴远和杨焕也不想跟田言他们掺和到一块,还是让这小两口自己出去玩比较好。
见大家都不去,田言也没了兴致,干脆就不打算去旅游了。如果爷爷奶奶回家了,他就回去看看他们。要是陈晨有空了,他就去北京找陈晨。反正他准备先和周然在家待着。周然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只要能和田言在一起,在哪都一样。
几人热闹了一晚后,第二天周然带着田言回了趟学校。昨晚吴远偷偷跟他说了些去美国结婚的事,好像只领个证的话,两人戴上护照就能去办。吴远有亲戚在美国,打听到的消息应该是比较可靠的。所以周然便带田言去学校的保卫科开户籍证明,田言还没护照呢,出国的话还有不少手续要办。
虽然昨天田言说不去国外结婚了,就拿戒指当两人的结婚证明。可周然还是想和田言正经领个证,顺便去美国问问其他的事情,为将来做准备。
一连好多天,两人都在忙着办出国旅行的手续。田言觉得太麻烦,本想放弃的。可周然告诉他,以后想去美国找陈晨的话,一些手续迟早都要办的。而且,将来他们肯定会出国旅游,办了这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不会觉得这么麻烦了。
期间田言给家里打了电话,没有人接,看来他的爷爷奶奶还没回家。他也给陈晨打了电话,想问问陈晨什么时候有空,好去北京找他。可陈晨的手机直接关机了,根本就联系不上。这样一来,田言也只好按照周然的意思,十分配合的去办理了各自证明。
离开学还有十多天的时候,田言和周然出现在了浦东国际机场。两人手里都拿了一张上海飞往拉斯维加斯的机票,行李他们已经托运好了,就等七点多登机了。这趟飞机会在洛杉矶中转一次,他们本想要不先去洛杉矶算了,玩几天再去拉斯维加斯。可想了想后,还是办正事要紧,等事情办完了,他们再好好的在美国玩几天。
“飞机真的不会掉下来吗?”田言第一次坐飞机就要飞十多个小时,他难免会有些担心。
“不会的,坐飞机很安全。每天有好多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很少有听到出事的,不是吗?等上了飞机我们就睡觉,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快到了。”周然说。
“也不知道陈晨回美国了没有,电话也打不通。要是他在美国就好了,到时叫他接我们。”
“吴远找了人在那边等我们,有他们接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行程计划都安排好了,有没有人接都无所谓。你英语这么好,到时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打车,自己找酒店。”
“也是。那到了那边你可得跟紧我,别到时走丢了路也问不了。”田言笑着说。周然的英语他是听过的,一口的京味,难懂得很。
“好——到了美国我就把咱俩用绳子系上。”
“不过,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和家里说一声真的好吗?”
“我们到时领了证再说不也一样吗?现在说,要是家里不同意,我们就不去了?”
“这么贵的机票,不去怎么行。”
“那不就是了。先别想这些,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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