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欺负指涉的并非暴力,用逗弄形容可能更加精确。
江品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潮红,盈满了些许透明液体,彷佛随时都会落下。
梁酌渊按住了对方的腰部,在最後一刻到来之前,用舌尖舔去了那些咸涩的液体。
江品晖睡着了。
可能是过於疲倦,也可能有酒精的功劳,梁酌渊找了纸巾,将彼此的身体都简单擦拭一番,替江品晖穿上衣物,稍微整理过事发现场,接着才抱起对方,往外走去。
离开途中碰见了酒吧老板,对方瞠目结舌地瞧着他,梁酌渊记得这个人是江品晖的朋友,於是礼貌地颔首,结帐离开。
酒吧位於巷子里,要搭乘计程车的话,必须走到外头的马路上,这多少需要一点时间,夜风微凉,他正想着该穿厚实一些时,就听见了身前传来了喷嚏声。
「醒了?」
「嗯……」对方模糊道,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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