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
然後一个星期後小磊还是没来面试。
许楷祺不是个热情的人,自然不是出於对小磊的好心,愿意帮忙纯粹是为了阿辉。只是这样一来,他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这回阿辉和自己真的划清界线了。
他觉得到这一步,自己死乞白赖去挽回的勇气已经所剩无几了,曾经抱有过复合的希望在一次次打击後也已经溃不成军。
於是他终於明白,原来这个世上真的存在著无论你如何用心都求之不得的东西。
许楷祺开始把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可能是睹物思人的原因,他院子里那棵歪著脑袋半死不活的橘子树在他精心的呵护下养得可精神了。
他自己欣赏也罢了,还非得拉著朋友一块儿,说是赏橘会。
许楷祺那帮狐朋狗友早说了都是衣冠qín_shòu,品酒品女人还行,品树那能懂个屁啊。
再者说了,那许楷祺种的那棵还是特寒酸、特残疾的树,哪里入得了那帮人的眼。
一个朋友就说了:“哎哟,larry你这树有啥可看的,还说是鉴赏呢,砍了给我家烧柴火还嫌太细。”
另一个朋友也说:“你家这树什麽品种啊?看著不像名贵的样子,你至於吗,逢人就介绍……”
许楷祺到底是许楷祺,就算感情受挫了还是凶悍得很,立马就瞪眼骂道:“不爱看滚蛋!谁求你俩看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说些馊话。”
那俩人看他真火了只好乖乖闭嘴。
其实也怪不得他那俩朋友,谁要是见了许楷祺那庭院都要给雷上一雷,这许楷祺为了养好一棵树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什麽施肥、整枝的工具不说,还买了一套进口的温度、湿度管理系统……
一个大庭院就种了那麽一棵廉价的残疾树,可周围的维护设备却是砸了大价钱的高科技,这不是缺心眼是什麽?
那夥人里有个作家算是情商比较高,知道许楷祺爱听好话,要不好好夸一夸他那心头宝,今天谁都别想回去,於是便绞尽脑汁恭维道:
“larry你这棵树好啊,这桔与吉谐音,象征吉祥,果实色泽红润充满喜庆,更有疏肝解郁之功效,确实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楷祺听得自然是美滋滋的,立马竖起麽指,“就你识货!”。
就你虚伪!这破树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还什麽“果实红润”、“疏肝解郁”,我呸呸……其他人狠狠在心里腹诽他。
看许楷祺一转身,作家就拿手搭在旁边那人肩上。
“你搭我肩干啥?”
作家小声说:“我不是怕遭雷劈嘛,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
好在许楷祺没听见,还声情并茂地给人说他那树多通人性,把棵树吹得跟树精似的,还只许看不许摸,说谁要摸一下就把他手剁了……
朋友从他家出来後纷纷抚额。
“他是受什麽刺激了吧?”
“嗯,听说又叫人给甩了。”
“就是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个大个子?不是吧,他不是挺听话的嘛,larry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那人家也是正常男人啊,忍坚持这麽久真不容易,要换我早有多远逃多远了。”
“我就觉著他这回受刺激挺深的,过去不是也老被甩嘛,没见他多伤心,这回好像挺严重的,哎,你知道吗,上次我去他家,还看见他对著那树自言自语,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
其实那几个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要是叫他们看见许楷祺拿树当人,一口一个“阿辉”、“宝贝”嘘寒问暖,偶尔还会深更半夜爬起来摸著树莫名奇妙地流眼泪,那些人绝对要跟这神经病老死不相往来……
再说阿辉那边,按说许楷祺不来骚扰自己应该有助於阿辉新感情的发展,然而事实却是相反的。
小磊和阿辉冷战了四天。
阿辉心里明白小磊过去就抱怨过自己的工作薪水低、福利差,特想去许楷祺的银行工作,无奈碍於自己的极力反对,虽然小磊最终还是没有去,但是心里这疙瘩是落下了。
那天阿辉特地给小磊做了夜宵送去给他吃,结果小磊却不领情,老给阿辉冷脸看。
阿辉这人神经粗大,反射弧又慢,只当是恋人加了班太累也没在意,直到小磊第六次抱怨对工作不满意,他才终於察觉出一点端倪。
“小磊,你是不是特想去银行工作?”阿辉小心翼翼地问他。
“废话,银行的薪水是我现在的两倍,福利又好,买房还能贴息,哪像我现在,成天加班,加班费只有那麽一点。”
阿辉脱口而出:“银行也经常加班。”
小磊瞪他,“你怎麽知道?你又不在那里头上班。”
阿辉一愣,差点说出口,过去跟许楷祺住一块儿,那人经常加班,自己就做好夜宵等他,一个星期平均能有两三天。
他咽了口口水,岔开话题,说:“那你……想回去找许楷祺?”
一提许楷祺,小磊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晚了,人家给我一个星期考虑的时间,我听你的没去,现在才想著反悔,人家会接受才怪。”
说到这里,小磊突然想到,哎,阿辉和那人不是认识嘛,要不叫阿辉去说说情?
他这个提议一说出口,阿辉就拒绝了,“我跟他其实不熟……没这麽大面子……”
小磊又劝他,“那也去试一试呗。”
阿辉还是摇头,好不容易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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