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乡间小路响起了车轮滚动的嘎吱声响。
秦峥踏着二八大杠载着陈景行回家,遇到石子路单车后座开始发颤,陈景行屁股里的jīng_yè都被抖了出来,内裤又湿又冷。
回想起自己被肏得屁股冒花的丑态,他打了打秦峥结实的后背,气呼呼:“都怪你,我的内裤全湿了。”不止如此,害得他的屁股都疼得要命,估计这几天都不能抓贼了。
:“明天哥帮你买个十条八条,让你一个星期都穿不重样,够意思吧。”臊得陈景行又打了他几下,却没舍得下重手,打在背肌上就跟痒痒挠似的。
自行车停在了村长家门口,家门前亮着昏暗的灯,两人准备分别,秦峥又握着他的手,手上的薄茧磨得他的掌心很痒,一路蔓延到骨子里,他缩回了手,颈脖都红了:“走就走,还摸什幺如果┓┓】..手。”
:“你浑身上下哥哪里没摸过。”秦峥线条硬朗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清晰,他站得挺直像一棵树,伸手揉了揉陈景行的头,说:“哥走了,明早在家门口等着,带你去展销会玩。”
临走时,秦峥又将陈景行压在了墙上,对着他的嘴儿脸儿狂吻一通,大手不老实地揉着屁股,急得陈景行推开他,喘着气,俊气的面容上满是色态的潮红:“你疯啦,让我爹看到,你不想活了!”
这个屁股狂魔发情时越来越不顾及场合了。
秦峥眸光沉湛地看着他,又带着陈景行看不懂的温柔,张开嘴巴还要说些什幺,最终又压抑下来,拍了他屁股几下,说:“哥走了。”
男人走得潇洒,陈景行的心跳得厉害,视线随他而走。蓦地,男人突然转过身,迎着家门的路灯望去,猝不及防的对视让陈景行心口一跳,挠着耳根子回了家门。
他边吃苹果边刷着朋友圈,正好刷到了秦峥的新状态。
“警员手册第一条:偷东西的小坏蛋是会被日的。”
莫名的,他有些心虚,从裤兜拿出男人的内裤闻了闻,刚要塞到枕头底下入睡,就听到隔壁院子吵了起来,他穿着衬衫下楼去看。刘大娘穿着件松垮的睡衣,手上拿着扁担朝着一个黑影疯狂乱晃着,看起来像是闹贼了。
乡村的夜色很黑,只有星光不见亮灯,小偷看着高壮,被堵到了鸡窝拐角里。刘大娘瞧见陈景行来了,说这个人是贼呢!一听是贼,陈景行就想抓他到所里,搏斗的过程中,刘大娘帮人心切,一扁担不小心砸到了陈景行的后脑勺上,力道很大,疼得他眼冒金花,手臂忽然一热,皮开肉绽,被小偷划出了一道口子,这贼儿是带着匕首的。
顾不上手臂的疼痛,陈景行让刘大娘躲开,还要抓人时,小偷忙不迭地爬墙逃走了。
墙壁上有些玻璃渣,小偷跑得踉跄,刘大娘看见陈景行出了很多血,扯着嗓子喊着杀人啦杀人啦,把周围的土狗都吵醒了。
陷入夜色的乡村中,响起了阵阵狗吠,难以止息。
第二天等陈景行睁开眼时,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缝了几针,皮肉伤。
刚办好事情的陈老爹进门恰好看见他醒了,抽着空烟嘴:“阿景啊,你可终于醒了,手臂还疼不疼。”
昨夜陈景行手臂上的血流得太多,刘大娘吓得脸色煞白,和陈老爹送他来了医院。缝针开药的过程有些久,陈景行就睡了过去。
:“老爹,现在几点了?”陈景行有些方,他今天还要上班呢!
:“中午十二点,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买吃的给你。”陈老爹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拿着空烟杆出了门,在楼梯拐角处掏出了老人机。
还在派出所审问小流氓的秦峥突然接到了陈老爹的电话。
陈老爹先是说了景行抓贼受伤住院的事儿,又说起了昨晚的一桩怪事。昨儿半夜,他从医院回来拿钱,就发现家门口被人泼了馊猪食,里头还混着烂肉臭肠,旺桃的腿都受伤了,皮毛渗着血。
他这些年当村长得罪了一些人,就是怕有人故意泼猪食来恶心他,本想当成意外翻过篇儿,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秦峥,让他多留意一些。
电话挂断了,秦峥拿着手机坐在桌面上,浑身都是凶兽的戾气,突然踢翻了身旁的凳子,骂道:“干他娘的,敢欺负老子的人!”
还在整理文件夹的警员王小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一向成熟稳重的秦峥犹如野兽般的狂躁,先是砸了砸桌面吓尿了小流氓,才抿着唇角说:“我去趟医院,这儿你先看着。对了,帮阿景写张假条,他昨晚抓贼进医院了。”
王小卯忙不迭地点头,腿根子有些软,秦老大超凶!
等秦峥杀到镇上的医院时,陈景行正望着天花板发呆呢,瞧见来人是秦峥,有些慌。毕竟秦峥看起来杀气重重,不像来探病倒像来灭门。
暖呼呼的小米粥放到了桌上,秦峥想教训他又忍了下来,问:“肚子饿不饿?”
:“饿坏了。”陈景行其实刚喝了一碗粥,面对秦峥的询问时却弱弱地摇头,可怜兮兮的那股劲儿,看着就想让人往死里日他。
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秦峥没有用语言奸他,糙汉子难得温柔地拿着勺子喂他喝粥。
那动作那神态,温柔得能要陈景行的小命。气氛顿时温热暧昧起来,特别是陈景行用舌头舔唇角,又色气又欠日。
陈景行不由得想起高二下学期时,他骑自行车翻到水沟里弄伤了腿,还是秦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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