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在他身的薛杳的记忆已永不可复,可不知内情的纪尧仍在等,他无法把眼前的邹衍跟薛杳划等号,也许心里已半是绝望,却仍珍之重之,记之忆之。
出宫后,邹衍觉得不对,家也没回就跑来找杏杏,把这事告知,杏杏听了却无甚波动,垂着眼说:“邹衍,我再给你卜一卜吧。”
见邹衍神色略带惶惶,杏杏安抚道:“没事的,纪尧只是想起了我师父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他暂时脱离皇宫,而薛杳也不知他是皇帝,所以两人相处时都很平淡寻常。我说过你近来的举止越发像薛杳了,纪尧也能看出来,他只是让你做些小事来回味一下过往罢了。”
“为什么会这样?”
杏杏不答,起身去取爻钱,邹衍一把拉住她,再问一遍,“为什么我会越来越像你师父?你不是说……你不是说那一魂一魄可以抽出吗?”
杏杏挣脱开来,从一边架子上的盒子里摸出三枚爻钱来,走回来坐下,笑了笑:“可以呀,我说可以就可以的,你不信我了?”
邹衍却因为她的笑而心里发冷,沉声问:“你跟我说实话,若是抽不出来会怎样?”
“抽不出来啊,”杏杏把那三枚铜钱在手里捏了捏,忽然问,“若是不行了,你肯不肯放沈浥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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