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开始发颤,浸湿的布料之内,所有的缝隙都被雨填满,新鲜空气根本进不来。
无论呼吸如何急促,吸入的都只是充斥著男人性信号的催情空气,氧气已经完全无法汲取。只能在情欲高涨的同时逐渐窒息。
男人依然在毫不留情地握住我的性器,往他粗粝粝的生殖器上,肆意碾压我肉嫩的头部。脆弱马眼剐过他硬到极致的青筋,在他的冠状沟下,隐隐冒出的刀刺极为锋利,剐过我嫩红的尿道孔。
“……!”
无声地抽噎著收紧了全身的肌肉,一种强烈的暖电顺著性器的囊袋,从下至上,涌现不绝。
在我发现那种触感到底是什麽之前,我已经在shè_jīng了。
男人明显是比我还早的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他在我高潮前,就已经用那只手掌,刻意扶住我的性器,与他的肉根的粗大蘑菇头紧紧抵压在一起。
“————!”
稠白的jīng_yè在男人的恶意控制下,一小半眼对眼喷上了男人的柱头,他也早就勃起到了庞大的形状,我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jīng_yè挤入了他大敞的马眼中,然後填不下的其馀液体顺著他尿道外深邃的软沟挂下来,粘腻向下流淌不休。
可是我什麽也做不了。男人的手根本就没有停,持续用食指和中指两根指头v型叉开,掳动著我在shè_jīng中的通红性器。
很快地,我再次绷紧了双腿内侧肌肉,小腹抽搐著射出了第二波、接著是第三波。
满满地涂在男人弯翘恐怖的肉根和铁硬铺就的腹肌上。
那一瞬间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小死一回。
全身的肌肉都过了电,哪怕是极度缺氧的环境,都让高潮攀升得更高。胸肋两侧都胀得发疼,没有空气,满脑子里全是白光,无边无际的白光。
弹动著四肢痉挛,趴在他身上的我开始大幅度地痉挛起来,头顶像是仍存在著反覆压下的轻吻,耐心到不可思议的轻吻。
“………………”
——高潮的巅峰,是人间极乐。
极致的快感之後,就是极致的疲惫感。
抽搐著手指、脚趾,我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很久之後,双腿、股间,依然间歇性微颤。
当确认我yīn_náng中的每一滴jīng_yè都被榨乾以後,男人才将揉弄我性器的手掌抽了出来。濡湿jīng_yè顺著我的下体拉出长长一条湿痕。
这个动作才把我的神智拉回了十分之一,让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壮硕男躯不正常的胸腔无序起伏,肌肉贲张,体温燥热。
让我能听到,男人把手指拉出遮蔽的布料之外,庞然雨水坠落声,都掩盖不住的贪婪地舔吃声音。
没等我悟出来这些症候都意味著什麽。从头顶到脚面,裹著雷奥王袍披风的我的世界已经猛地一个上下颠倒。
——雷奥将我面向著他,摁在了地上。沉甸甸男躯覆盖在了我的上空,他的肩膀宽,身躯壮硕,满天的雨都被他的双肩遮挡住,流到了我身体旁侧。
高潮的馀韵还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男人却已经等不了,几根又粗又长,沾满了他唾液的手指戳入了我的後穴,强行翻搅一圈之後,向外撑开。
然後,男人的侵略性气息压近了,形状大到恐怖的凶器也逼到了我的肛口,烫得像烙铁的冠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我在高潮中痉挛的肠道入口。不容置辩地一寸一寸插进了我的肚子。
“………………!”
男人忍得太久,yīn_jīng上已经冒出一小半的倒钩像是数不清的软刺,撑变形了括约肌,火辣辣剐过整条肛道,扁平的小腹和内里的脏器全部被这巨物撑得变了形状。
即使在我身上压覆的男人肌肉紧绷,像是裹著天鹅绒的钢铁一般,喉底无意识地随著我的每一次吃痛抽夹闷吼著,小幅度抽抽、顿顿,隐忍悬停。
——他插入的速度也并不算快。
可是,那玩意实在太过庞大。冷汗无法抑制地从我的每一个毛孔溢出。饱受重创的粘膜在濒临破裂的边缘。jī_bā雏形可以透过小腹形状清晰感受。
抽缩腿根握住了他紧张绷牢的腰侧。那上面裹覆的布料也浸透了热汗。刚刚碰上去,就又引得他一个大颤。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十指交握,按到我的头顶,粗大有力的指节滚热,握到让我几乎骨裂的程度。
他像石板一样凝滞了很久。单臂架在我脸侧,屈身隔著濡湿的布料。
——附身吻著我,频率毫无次序。
大颗的烫汗合著冰冷的雨水浇上我的身体。男人粗壮大腿裹著浸湿的布料,肌理沟壑曲线毕露,拱膝跪在我的双腿中间,
暴雨之中天光极暗,仅馀的光线又被男人完全挡住。
隔著袍衣的包裹。男人开始缓慢抽送起来。沉重炮身一下、一下、寸寸缓缓慢进。还是不求全根进入——甚至不求半根进入,插入时顶进去後庭被尽数撑开的褶皱,缓缓抽出时,又挂出被操软的肠膜。
我在衣下扬起了下颌,又被男人隔著布料,叼住了露出的喉结。一道滚热黏湿的气流顺著呼入我的咽部。獠牙毕露,扎透了那层布料,浅浅的牙尖露出来,叼住我喉咙口的那一小块皮肤,发情的狂兽一般的碾磨。即使舔不到我的皮肤,也能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隔著冰冷的布料,执著而狂热地,舔著我喉结凸出的弧度。叼住我的喉咙软骨,向内咬陷到让我窒息的程度,又在我丧失神智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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