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只跟我解释过你并没有教过我!”他不满地瞪我。
“我希望你一辈子不会有机会亲身尝试。”我一点儿力气都不想浪费在无用的表情上,“现在,进去照顾你父王,不要跟着我。”
他用力闭紧嘴唇奔回去指挥仆人,我给了自己疲倦的身体一个轻身咒才向马车方向前进。
途中我缓过这口气来仔细检查,不是很意外发现自己的魔核上出现了裂缝。这就难怪先前使用魔法时每一次都痛得要死,而且这种情况大概会伴随着不断替他引出魔力加剧恶化。
如果现在停止并佐以魔药治疗也许还有希望,但以修达亲王魔力增长的情况来看,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况且我会停止麽?显然不。
每次先一步离开他都能给朕惹出大乱子,这次好不容易把他逮住捧在手心里了,怎麽可能任凭他又胡来。
所以这大概可以算是,我活一天,就会让他活一天。他的存在将完全倚仗于朕的生命延续——
真没想到中二少年还有黑化的一天。
自嘲地笑笑,我尽力争取时间灌下魔药、用个容光焕发,以及忍耐住疼痛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些。
戴着黑发假发的玛里帕斯·拉·塞提梅里安普塔殿下让我差点儿没认出来。还好这位未来的塞提一世主动和中二少年打招呼的大白牙足够闪烁。
接过本次的贸易单,除约定的莎草纸外还令人满意地有足够的粮食与良马。当然还有埃及的织物——亚述的手艺人会在上面进行皮革衔接的二次加工后再卖回去——礼尚往来的亚述也早备好宝石、药材与香料。
塞提梅里安普塔殿下貌似心很大地看都没看就将单子塞给身后的其他大臣,他只管上前一步勾住我肩膀就往外走:“来来来,必须和你再赛一场!”
“这次要赌甚麽?”我微笑着拿下他的手,示意带路至最近的马场。
“一个小小的私人请求。”他露齿笑着抓下假发摸着光头,腼腆又阳光混杂的即视感让人不禁一笑。
“说来听听。”
“绝对是你能做到的,而且不是甚麽会危害两国关系的事。”他急忙澄清。
“说来听听。”我重复一遍。
他有些泄气斜我一眼:“你知道我是来找老婆的对吧。”
我想笑又忍住:“放心,安妮娜公主高贵端庄。”
他翻个白眼:“你是在安慰我她长得不太像你们的皇帝阿达德尼拉里一世对吧?”
“当然,她不长胡子。”
“嗨!”他挤过来又想勾住我肩膀,被推开后沮丧地垂下头,“老实说,你知道我其实有很多妃子了。”
“你这年纪很正常。”我微微颔首,“妃子很多又怎样?贵国法老的后宫目前有超过一百个妃子了吧。”
“没那麽夸张。”他翻个白眼,“当然我懂你想说的,我的正妃之位确实还空缺。”
“我相信你也完全明白你的正妃对你和贵国意味着甚麽。”我放缓说话频率与音调,尽量自己舒服些。
“当然……但我也希望这位正妃是我喜欢的。”他面色慎重,“至少不能讨厌对吧?你也看到现在的希塔托闹成甚麽样子了。”
哦,你是指那位抢了弟弟老婆的戴尔皇太子?抱歉,该称呼穆瓦塔里二世才对。他对自己的正妃完全没兴趣——别小看了八卦的威力、传播速度与途径——反而很宠爱一个叫托依的宠妃。据说她已经怀孕,就算没有按那受宠程度看也不远了。
先于国朝的说法这叫帝后不和、嫡庶不分,国之乱象啊。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将来的法老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扬手拍开他:“我相信殿下你有足够的尊敬给予你的正妻。”
“那是当然。”他神气活现拍拍胸膛,随后又叹气,“但你知道,在她是我国的皇子妃前,还是我的妻子。”
能这样想至少证明你在努力做个好丈夫。
“冒昧推测,殿下是希望我在合适的时候让你悄悄见一见安妮雅公主?这可不太合规矩。”
他却摇头:“今晚的国宴。”
哦对,这种接待外宾的盛大国宴中都城的皇族无意外是要全体出席。
我微微挑眉示意到底想**嘛就麻溜地说出来。
他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低声道:“我想知道,公主之前,嗯……有没有喜欢过甚麽人?”
我哑然:“殿下你请放心,我保证我国的公主纯洁得像关锁的园、禁闭的井,她就是封闭的泉源。”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令我诧异地红了脸,“我仅仅只是希望知道她喜欢甚麽样的人。”
中二少年反而说不出话来。谁能来告诉我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古埃及第十九王朝的法老塞提一世会是个如此纯情的青年?!
说!即位后重振埃及军队力图收复叙利亚与巴勒斯坦失地的是不是你?
说!即位后攻陷推罗与大败赫梯人抢了不少好处才假惺惺订立和约的是不是你?
说!即位后劳民伤财盖了卡纳克神庙伊波斯蒂尔大厅在内无数恢宏建筑的究竟是不是你?
好吧,中二少年又忘了这里可能不是真实历史,所以孩子你将来要是被谁给穿了也未可知。
我咳嗽一声道:“若一个外臣知晓一位公主的私人感情,他俩不是有私情就是这个大臣有不臣之心。您说是不是殿下?”
他无语地看我一眼:“好有道理噢——”
我笑了笑:“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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