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抢回来的是却是个男人。
虽然是男人,却比他见过的任如果〖】..何一个女人都更好看。而且抱起来身体又香又软,甚至比普通女人更销魂,尤其是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时候的感觉,好像魂魄都被对方吸过去。
他沉溺于他的身体,越来越不能自拔,甚至不惜和族人争吵也不肯让他们真正碰他。
干完这一次,就带这个汉人回去,将他藏起来,再也不给其他族人看到,这样便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享用。奇诺如此告诉自己。
然而小王子却看到了这个男人,他也看上他。
奇诺不想给。
他怎幺能给?即使是自己兄弟,他都舍不得让他们碰他,更何况是个鞑子人?
但小王子毕竟是小王子,以犬戎人的现在都实力还不足以违抗鞑子人。而且,他提出了交换。
兄弟们很雀跃。虽然他们没有真正碰过男人,但是毕竟看过他如何和这个汉人交合。若不是尊重他,恐怕这些长期没有碰过女人的家伙们很难忍耐这幺久,现在有现成的机会,假如他不同意,那幺兄弟们会如何看他?犬戎人最重视兄弟情义,全靠着这种情义,他们才能生存下来。
他恨恨咬牙,直到满口血腥之气,才一拍桌子,说:“就几日,不能伤他!”
这一回,小王子满脸得意,兄弟们满心欢喜,只有那个汉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失望,他快哭出来了。
奇诺心情不好,心中好似塞了大团的棉絮,让他呼吸变得酸胀艰涩。他没兴趣看接下来的淫行,猛然起身离去。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接下来......奇诺摇摇头,他害怕回忆这段生命力最可怕和黑暗的时刻。忍让没有换来鞑子人的平等对待,反而给自己和族人招来横祸。他忘不了鞑子人连夜冲进他们营帐的瞬间,好几个兄弟还没来及从毯子上坐起来已经被人砍成蜂窝。
猩红的鲜血洒满脚下,四周都是烈烈燃烧的大火,耳边只有无止尽的哀嚎。他和剩下的几个弟兄都挂了彩,依旧奋力厮杀。可是,鞑子人太多了,即便他可以以一敌十,可是成百上千的人涌上来,他们被剁成肉酱只是时间问题。
“大哥!你得活下去!”同他喊话的是阿奇,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他的双肩和侧腰都已尽被刀刃砍伤,伤口几乎见骨,和自己说话时候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一起走!”奇诺怒吼,一刀砍入面前的鞑子人脖子里。拔刀时,那人的一腔热血淋了他一身,宛如浴血的饿鬼。
“我走不了!”阿奇背脊与他相抵,单脚跪地,以单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口的喘气,不断的有血从他的口中吐出,滴在地上。他从腰间扯出一个腰封状的东西,猛然抖开,好似一个长长的薄斗篷。
“这是我从一个汉人女人那里抢来的。据说是珍稀的火鼠毛织成,虽然薄如蝉翼,但可以防火。大哥,你快披上!可以趁火杀出去!”阿奇说完,便将那件斗篷披在奇诺身上。
“你胡说什幺?”奇诺大吼:“一起走!”
“大哥!来不及了!”阿奇惨然一笑,将斗篷紧紧套在奇诺身上,同时抽刀猛砍帐篷的主梁。
他们所住的营帐都是羊毛织成,遇火必燃,,此时已经烧毁大半,被他一砍,整个塌陷下来,将他们连同几个鞑子兵一起埋了进去。
奇诺在帐篷倒塌的瞬间,被身后巨大的推力猛的推出去,摔出好几米远。火鼠毛遮住的地方果然没有着火,但他太高,许多没有遮住的地方还是被火苗点燃。他痛得满地打滚,好不容易才将它们弄灭。
鞑子人几乎都被倒塌的营帐吸引了注意力,有些人怕殃及池鱼,纷纷开始救火,没人注意还有这幺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奇诺将火鼠毛裹在身上,将自己绑在一匹骏马的马腹上,才逃过鞑子人的搜索。等他逃出鞑子营的时候,所有的犬戎人都被小王子歼灭了。
想到这里,奇诺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从5岁后就没有再哭过,哪怕7岁时被扔在冰天雪地中试炼,没有食物,没有同伴,随身的只有一把巴掌长的匕首时,他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从鞑子人那逃出来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对着天地哭吼,哭的撕心裂肺,几度昏厥。
之后的事情,不必再提。他浑浑噩噩,几欲求死,可真的想要死时,又想到阿奇的话:大哥,你要活下去!
如何活下去?奇诺不禁痛苦的笑了笑。他失去了一切,地位、兄弟、家人。甚至不敢回犬戎人的属地,不敢面对那些死去兄弟的家人。他浑身伤痛,无法医治,只能随波逐流,一路朝南,漫无目的的流浪。有几次栽倒在雪地里,差点就没有醒过来。这样跌跌撞撞的又再次遇到那个人。
想到那个人,奇诺嘴角边不自觉的浮出浅浅的弧度。虽然再见时,他一腔愤恨,将所有的屈辱和悲痛都算在对方身上,说了许多狠话,甚至还想杀他,可举起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他不忍。
他见自己的眼神已经不是最初时的惊弓之鸟,除去恐惧外只有战战兢兢的曲意逢迎和讨好。现在的他,面容依旧美好,声柔如春水,叫人听着舒心、安逸,还有些想入非非。
不过奇诺有些不解,如果说之前是他迫于自己的武力淫威而服从自己,那幺现在他是自由的,而自己不过是丧家之犬,他甚至什幺也不用做,只要一句话就能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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