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辣椒的神情却让他渐渐收回了笑容。
“我想要你帮忙调查一下这个人,”秘书小姐郑重地请求说。
“他有问题?”
“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小辣椒用指纹加密码打开了大门,“虽然贾维斯没查出什么来,可我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我怕托尼陷得太深之后才发觉信错了人,那样后果就太严重了。”
“你说的没错,小心总是好的。”罗迪点点头,“我会动用我的手段,但这之前,我要请你帮我说服托尼去一趟凯撒皇宫酒店。”
“拉斯维加斯的那家酒店?”小辣椒有些困惑,“相信我,你知道跟他说一声,他就会兴高采烈地跟你过去,他喜欢拉斯维加斯,即使上帝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可问题在于,我不是邀请他去那儿赌博的,”罗迪摇了摇头,“我是邀请他去领奖,年度顶点奖(aprd)”
☆、ch.12. 脱轨
托尼正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玩扳手,他让那坨铁在他的手指之间来回飞舞着,好像自己是个杂技演员,可这种精彩的表演没持续太长时间,漫不经心就让这东西很快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像一把飞刀一样直冲向工作台的另一端,险些杂碎了一块显示屏。
托尼叹了口气,心里涌起一种全世界都在与他作对的不爽。小辣椒的话令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半年来的生活,没有轰趴,没有脱衣舞娘和钢管舞,没有性-爱马拉松,开始喜欢早餐,开始定期健身,开始听古典乐——,他以前从来就不会听那种软绵绵的东西。
好吧,这些都不是最令托尼惊讶的,最令他觉得自己必须反省、必须自我批-斗的是,在这半年里,他的**没有**-入过哪怕一个洞,他竟然还乐在其中。
他还是托尼·斯塔克吗?
刚刚罗迪来邀请他去拉斯维加斯,这是或许个好机会,他当然不是要去领奖的,而是去找回自己,重新拥抱纸醉金迷的花花公子生活。听听吧,酒精、美女、赌场,多么绝妙的组合啊,他要带一个金发尤物回来享用,在他的大床上好好展示自己那荒废已久的器官。
所以,当罗迪拎着奖杯在赌场找到托尼时,他正在玩一个见鬼的不知是什么的游戏,戴着副骚气的墨镜,穿着一身更骚气的暗红色衬衫,头发向后梳着,上面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哦,对了,旁边还靠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一个金发,一个黑发。
“没你这么办事儿的!” 罗迪很想挤到托尼身边,好好教训一顿这个没有在颁奖礼上出现、害他丢了大人的家伙,可那个黑发美女看似柔弱,却像是牢牢钉在了托尼身边一样,一动也不肯动,迫使他只能站在好友背后,“你说如果是我给你颁奖,你会感到很荣幸。”
“啊,罗迪,伙计,你来了!”托尼大笑着转身给了罗迪一个敷衍的拥抱,无辜地点点头,“当然,不过——什么时候颁奖来着?”
罗迪很想在托尼漂亮的脸上来一下(上帝啊,他想这么做好久好久了),可他是美国军人,他得管理好自己的脾气。
于是他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假笑。
“你说颁奖?现在,就在这儿,”他举起那具水晶奖杯塞到托尼鼻子下面,好让他再也没法子无视它,“哝,给你。”
“太棒了,这样就省事儿多了。”托尼臭不要脸地朝好友笑笑,欣然接过奖杯,好像他不是那个答应参加颁奖礼又临阵脱逃的家伙似的,然后——随手又将那可怜的、总是被忽视的奖杯递给了身旁的美女。
罗迪知道托尼是什么样的小混蛋,但仍旧给气着了,他开始觉得这样一直忍耐有损于美国军人的尊严,于是我们的陆军上校决定打出一记反击。
“小辣椒说最近你改邪归正了,”他慢悠悠地说,“因为某位男爵。”
托尼的表情僵了一秒后,又迅速恢复了那副拽拽的死样子。
“显然,你的情报网没能实时更新,那已经是老黄历了。”托尼摆摆手回答,而后转向身旁的美女,“baby,来给我的骰子吹口气——助我好运吧,我这回要把所有的全都押上。”
那位金发美人矫揉造作地扭了扭腰肢,在抛过一个媚眼之后,朝托尼掌心的骰子吹了一口气。
罗迪还想继续那个话题,可托尼却把大拇?*旃来,想强迫他也吹一口;
“不,我不会给男人的骰子吹气。”罗迪知道托尼被自己刚刚的话惹毛了,而他也被快要戳到自己脸上的大拇指惹毛了,他伸手推开托尼,想让他把那颗见鬼的骰子从他眼皮子底下拿开,没想到却把骰子扔到了赌桌上。
“哦!我们的罗迪上校掷出了骰子,让我们看看是多少点?”托尼张开手臂,戏剧性地大叫着,罗迪则以手扶额。
“两点?哦,竟然是两点,真是令人惊讶。”托尼夸张地叹了口气,转头,“你让我输了个精光。”
“所以,赌神在暗示你适时收手了,”罗迪趁机说,“别忘了明天我们还要飞阿富汗。”
“是的,阿富汗……”托尼喃喃重复着,其实他早就已经觉得待在这儿索然无味了,那个金发美女的颧骨太高,发色太明亮,香水太刺鼻,笑容太虚伪,而那个黑发的又该死的令他想起托马斯。
托尼犹豫了一下,就这么打道回府有点儿掉面子,毕竟托尼斯塔克此前没有从拉斯维加斯独自一个人回去睡的记录,可他又不想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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