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日子,平庸让张慧娘给弄得是几乎每天下了班,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头就会不由自主地犯嘀咕:“这个可恶的老娘们,不知道今天的心情又会怎么样?是不是又要无事生非的找我吵架闹乱子?我是吃完了饭赶紧睡觉去,还是东扯葫芦西扯瓢地哄她开心?……”
这段时间,张慧娘只要是撅着小嘴,寒寒着一张小脸,甭管平庸跟她说些什么漂亮话,陪着哪种笑脸,统统都白搭,她非得天一句地一句,胡搅蛮缠地装满平庸一肚子闲气不可。平庸每天到了家里,只要是看到张慧娘的脸色稍微有点不对劲,他的脑袋立马就会嗡的一声涨大好几倍,心里头就要连连叫苦:“哎呀我的妈呀!看来今天她又要耍泼,这一架又躲不过去了。”
有的时候,平庸让张慧娘给折腾的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性子,憋闷的浑身都难受,心里头就想狠狠地揍这个老娘们一顿,解解心头之恨。有的时候,平庸让张慧娘给气得浑身哆嗦,真想马上打个小包袱离家出走,走得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没事找事的老娘们了。有的时候,平庸静下心来,看着张慧娘这日见消瘦的小身板,看着张慧娘这种情绪低落、萎靡不振、可怜巴巴的小样子,他的心立马就又软了,又舍不得离开这个讨厌人的老娘们了。
那一天黄昏,平庸下了班,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往他们家的方向挪动着沉重的双脚,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进了院子,开开屋门,一只沉甸甸的脚刚刚迈进屋门沿,鼻子本能地就嗅到了弥漫在屋子里的大米**饭和红烧肉的香味。她都挺长时间不下厨房做饭了,今天的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冒出来的,我可得格外知趣一点才好。
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全身的神经顿时就轻松了下来,满脸微笑地走进了屋里。张慧娘看见平庸笑眯眯地进了屋,瞥了平庸一眼就到厨房里忙活她的去了,虽然张慧娘没有搭理平庸,可平庸从张慧娘瞥他那一眼的眼神上立马就知道了他老婆的心情挺不错,于是便嬉皮笑脸地走进卫生间,洗洗手,然后到卧室里换上便服,笑嘻嘻地走进餐厅,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等着吃饭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平庸笑眯眯的看着张慧娘,有话没话说地跟张慧娘套近乎,殷勤地给张慧娘夹菜吃,尽管张慧娘不怎么说话,但脸色还是挺好看的。两人吃完饭,张慧娘起身收拾碗筷,平庸也恢复了往日的老样子,打开客厅的玻璃窗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喝着清茶,有滋有味地看着电视机里的新闻。
张慧娘收拾完厨房里的卫生,板着脸走进了客厅,平庸扭头一看他老婆的脸色,心里一下子就发了毛,浑身的神经顿时一下子都紧张了起来,寻思着,哎呀我的妈呀!这个老娘们这是又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看样子她真是到了更年期的最顶峰了,我看我还是赶快躲开这个喜怒无常,不讲道理的母夜叉才好。
平庸的脑子里这么寻思着的时候,他就已经下意识地站起了身子,慌里慌张地顺手从茶低着头抬起脚往书房走去;
“喂!你这个老家伙,站住!**什么去?回来!给我坐下。你在办公室还没有看够报纸是咋地!家里可不是你看报纸的地方,知道不!”
张慧娘站在平庸的身子后头,很严厉地冲着平庸喊了这么一通话。平庸停下身子,转过头来,冲着张慧娘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陪着满脸的苦笑,小声小气地说:“你这是又想要**什么呀?老婆。”
张慧娘站在那儿冲着平庸歪着脑袋,双眼看着平庸这一脸的苦相,耳朵听着平庸这种无可奈何的腔调,忍不住地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平庸见状也赶紧跟着**笑了;
张慧娘笑了一会儿,笑够了,突然间又戏剧性地把脸一沉,一本正经地冲着平庸说:“家里又不是旅馆,你想**啥呀?我又不是母老虎,能吃了你是乍地。这两天你回到家里就躲着我,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外面有了什么小三,如果没有的话就快点给我坐下,今天晚上咱俩玩几把军棋,看看谁厉害。”
张慧娘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从她天天上街提着的那个褐色的小皮包里掏出一盒棋来,笑眯眯地坐到茶几跟前的小凳子上,双手在茶?*掀炭塑料布棋盘,从棋盒里哗啦啦地倒出了一堆塑料棋子;
平庸一时之间没缓过神来,也没整明白张慧娘想要**什么,他站在那儿,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老婆。
“你怎么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呀!傻了你呀,快点过来。你过来啊!快点,快点,来,坐到沙发上去,跟着我摆棋子。”
张慧娘不耐烦地朝着平庸咋呼的时候,她自己就已经动手摆起了棋子来。
平庸像从梦中刚刚醒过来似的,嘴里下意识地应付着:“好好好”,便转过身子走了回来,拧着身子,一半**轻轻地坐到了沙发上。
平庸的**还没坐稳当,张慧娘就冲着平庸歪着脑袋,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神经兮兮地看着平庸的脸说;“哎!老公,坐好了,咱俩今天晚上玩十把军棋,不过得带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得伸出手来,让人家打他三巴掌手心。怎么样?啊?行不行?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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