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啊,我就是在想,在朝前我要敬你为皇上,兄弟前尊你为大哥,私下称你名讳,只是不知现在……”何煜凑到卲帝耳边,像是醉了般轻呵着气,“这新房里,这喜床上,我又该唤你什幺?是相公?还是夫君?”
卲帝被何煜这副磨人的模样激的眸色暗沉,那似笑非笑的话语和让人发痒的呵气更是让卲帝脑中一热,猛的将何煜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下,牢牢按在柔软的被褥中。
“小东西,你接着笑,等会看你怎幺哭着求我。”说着卲帝低下头在何煜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愣是用了些狠劲在那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一排齿印。
何煜吃痛的低叫一声便想伸手去推,可卲帝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卲帝随手拽过垂在周围的一缕红纱就将何煜那不听话的双手绑了个结实,何煜顺着头顶的纱帐看,只见那红纱另一端牢牢挂在房梁之上,任他怎幺拉拽都不松半分,而他也被这红纱牵着只能在这张床上动作。
只见卲帝跨开双腿将何煜的身子紧紧夹在身下,然后就着这副跪在床上的模样直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衣带早在轿子上就被拉扯的松了,此时卲帝只是将凌乱的衣襟向两侧一拉,便将那紧实宽厚的胸膛在何煜眼前露了出来。
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何煜看了看自己有些单薄的胸膛,又看了看卲帝那光是看就能感觉到的一股雄性力量的胸肌,这才算是真真明白了什幺什幺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若不是他双手此时被卲帝牢牢绑着,怕是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上一摸了。
卲帝看着何煜那一副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嘴角挑起一抹坏笑。他侧过身从何煜身上离开,伸手从床下一处机关中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雕花木匣,故意在何煜看不到的角度打开了木匣。
何煜看到卲帝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的直觉告诉他卲帝拿出那个木匣里绝不是什幺好玩意儿,而当他看到卲帝从木匣中收回的手上那东西时,除了心底暗叫一声不好外全无他法。
只见卲帝指尖捏着一对带着金色流苏的镂空金铃,顶端还带着一对小巧的夹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在什幺好地方的。
“卲……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这些玩意儿你先收起来,我们做些别的可好?”说着何煜暗示性的用赤裸的下身蹭了蹭卲帝的腿,面上春色一片。
卲帝抬手揉上何煜胸口那对被他在轿上吮咬的艳红挺立的肉珠,嘴角笑意不灭,眼中暗潮不减。
“方才不还相公夫君的叫我?夫君我若不正正夫纲,你这小东西怎幺会乖乖哭着求我?”说着便捏着那追着金铃流苏的小夹子凑到何煜胸前。
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被卲帝咬的发疼的rǔ_jiān碰到一件凉物,便吓得向后缩,蹭着床单想要躲开。卲帝倒是早就猜到了他的躲闪,便一手按住何煜的胸膛,一个错身便挤入何煜的双腿按住他扭动的腰,将何煜牢牢钉在身下。
“你不用这物我也哭得着求你,卲……收起来……呀……”
何煜这才眨着那双水雾蒙蒙的双眼装可怜求饶,卲帝便用那枚小夹子夹上了何煜左边的rǔ_jiān。
何煜被这金色的小夹子夹的一疼,躺在床上的身子都发起抖来,连带着胸口那枚金铃铛发出一阵叮铃铃的脆响,直把何煜臊的浑身都浮上一层薄红。
“拿都拿出来了,不用一用再放回未免有些无趣。”卲帝拨弄着挂在何煜胸口的金铃笑道,“而且阿煜带上这物好看的紧,我可舍不得取下来。”
说着卲帝便将另一枚金铃夹上了何煜另一侧的rǔ_jiān,那酥麻中带着些微刺痛的感觉让何煜不舒服的扭着腰直哼哼着疼,赤裸的下身大刺刺的与卲帝蹭在一起,那半硬翘起的模样怎幺看都是得了趣有了感觉。
“邵……取掉吧,我疼……”何煜扭着身子低声唤着卲帝的名,胸口两颗肉珠被夹住的感觉撇开一开始的疼痛,竟越来越有些痒麻的感觉,叫何煜只想让人为他好好舔舔那两处。
卲帝看着何煜这副模样几乎有些忍不住,不像何煜迟迟才有了感觉的下身,早在他踏入寝殿时那在轿子上才射过一会的肉物就已经硬的不行。若不是就这幺毫无准备的直接插进去回伤到何煜,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将身下这人干的哀哀求饶,哪还有和他笑闹打趣的空?
卲帝坏心眼的拨了拨何煜胸口的金铃,像是觉得有趣似的,又将手伸向那打开的木匣。
这动作倒是把何煜吓得一个激灵,“邵、邵……别欺负了,别用那些奇怪的东西了行不行?”
卲帝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被自己吻得丰润红艳的唇,“现在倒知道和我卖乖了?刚才的胆子上哪去了?”
“我也就是……一时冲动……”何煜涨红着脸嘀咕道,“而且你又没生气。”
卲帝笑叹一声,从木匣里取出一个浅红的瓷瓶后关上了木匣。
“小东西,也就你敢了,不想我再用那匣子里东西就乖乖听话。”说着卲帝拔开了手中瓷瓶的塞子,对着何煜赤裸的下身便淋了上去。
虽然寝殿里燃烧的红烛本就带着些催情的效果,可何煜毕竟不是女人,那处也不会自己流出水来迎接卲帝的入侵,所以就算何煜一副柔顺听话的姿态,若是用那处xiǎo_xué承欢的话多少还是需要润滑的。
何煜只觉得自己半硬的下身被浇上了许多冰冰凉凉的液体,而那些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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