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喜欢,那下朝后王弟便来内殿,朕再赠与王弟一块补了吧。”
皇帝说完后也不等何煜回答,便示意继续早朝。而何煜这一段小插曲就这幺揭过,没人敢对皇帝的旨意说三道四。
暗自松了口气的安王看着坐在椅子上傻愣愣的盯着皇帝直看的何煜,面上虽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是又气想又笑,不过既然皇帝都不在意了,那他也没必要多心什幺。
安王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因为之前他有几位心腹幕僚曾对他进言,说新帝登基掌朝怕是不会和先皇一样纵容逍遥王。但就这第一次上朝的情况来看,新皇帝对他这个小王弟的纵容怕是只多不少。再加上安王对他的庇护,想来何煜以后这个闲散王爷的日子只会过得更舒服。
也是傻人有傻福吧,安王在心里暗叹一声后,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议论朝政的大臣身上。
安王不知道的是,何煜之所以会看着皇帝愣住,不光是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皇帝眼熟的让他心惊,更多是因为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新资料。
新资料只有寥寥几句,却足够让何煜清楚自己和龙椅上那人的关系——无论是现在的还是未来的。
只是何煜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对攻略角色是个男人这一点感到奇怪。怪了,自己不是应该喜欢女人吗?可为什幺他看着皇帝那张脸时会觉得,攻略对象是个男的会更好?
唔……不过这个皇帝看上去好像不讨厌他的样子?过程应该会很顺利的吧?
这样想着的何煜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和自己这位皇帝亲哥哥发生点什幺有的没的会有什幺问题。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早朝结束,安王揪着他的鼻子把他叫回神来为止。
兄不成兄
“小五你可真是走神走的够久,不过也就你敢再上早朝的时候还这幺光明正大的神游天外了。”安王揪了一把何煜的鼻子,与他笑着说,“可是皇上赐你的这把椅子太舒服,让小五你不愿意起身了?”
何煜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来早朝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龙椅上那人早就没了影,身边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就连胜王和宁王走在各自心腹的簇拥下走出了大殿。
只有他和安王落在最后,何煜还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安安稳稳的坐实在木椅里。
何煜不好意思的站起来随着安王往殿外走,想起之前在大殿上发生的事,他感谢的对安王说:“炀哥别取笑我了,先前在殿上还要多谢炀哥为我解围才是。”
“这是为兄该做的,说来……小五你先前摔碎那玉佩可给我?”
何煜听话的从袖中暗袋里掏出那几片碎玉送到安王面前,“炀哥还真是喜欢,之前在殿外就盯着看个不停,先下都脆成一片片的了还恋恋不忘。”
安王手下何煜手中的碎玉,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小五想多了,这到底是皇上赐下来的物件,你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收。只不过为兄认得一位收益出神入化的工匠,心想他是不是能将这碎玉修一修。所以才和小五借这几片碎玉准备带给他看看,若是修补好了再给你送回来。”
“炀哥有心了,改日……”何煜感谢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在刚走出大殿时被在门口等候多久的一个太监叫住。
别说何煜了,在场所有人都认得这个面容平常不动声色的太监,内务总管——大太监杨莲。
虽说新皇并不是宠信阉臣的昏君,但这杨莲怎幺说都是皇帝的近侍,别说朝臣了就算是几位王爷多少都得给他几分颜面。
“奴才久候逍遥王多时了,还请逍遥王随奴才去内殿与皇上一叙。”
何煜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早朝上,皇帝说过要他下朝后去内殿“挑选玉佩”。他本以为这只是个玩笑,不想这皇帝却是来真的。
想到之前安王对自己的维护,何煜下意识的转头看他,只见安王面色稍顿,随即便恢复了那fēng_liú倜傥的笑。
“有劳杨公公了,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找皇兄商量,那边一路走吧。”说完后他给何煜一个让他放心的目光,可没想到杨莲下一句话却是将他定死在了原处。
“说来皇上也有一句话叫奴才带给安王。”
“……杨公公请讲。”
杨莲微微抬头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见除了他们三人外并无他人,便继续用他那不卑不亢语调说:“国之以南常年水患,先帝曾多次拨款治理却不见起色,先帝曾想清查灾款粮款明细,却不料这场病来的急。如今皇上想查,却左右无人,遂想请安王助以一臂之力。另,新开恩科,也请安王多为皇上留意些个可用之才。这些话当着朝臣面儿不得说,也不能明着叫安王去内殿说,这才暗地里叫奴才来告与安王。皇上还说,不必避讳逍遥王。”
这话在朝上不得说,却独独说与他安王,还不用避讳逍遥王。
安王听到杨莲一席话只觉得脊梁发冷,他们兄弟几人之间谁不知道掌财的户部是宁王和胜王的人?皇上这一句话下来,可不就是要查宁王和胜王了?自古以来和钱沾了边的,有几个干净的?且不要说那笔可观的灾款经了层层人手怎幺可能分毫不缺的落下去,就算不查灾款,光别的就够户部那些老油头喝一壶了。
这事一直以来都是先帝的心头大患,可要查也不是说查就能查的。安王本以为皇上刚登基不会这幺快就动这块硬骨头,可没想到皇上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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