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一股攀上凛霄左胸,勾出一个红色火焰般的印记,另一股落在何煜小腹,画出一条蛇一般扭曲的“s”。
“小家伙你记得我说过吗?”凛霄来回的抚摸着何煜小腹上那个s形印记,眼神又一次变得暗沉,“以彩霞花为引,可诱情欲。”
“所以现在,不是我想不想放过你的问题了。”说着凛霄狠狠向上一顶,“感觉到了吗?刚刚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你把我吸紧了。”
何煜拽着凛霄头发的手一紧,原本缓缓流动的温泉被两人骤然加剧的动作激出了大片水花。
“你就不能……忍忍啊……”何煜被顶的几乎岔气,但从小腹中升腾而出的快感却又让他无法真正发起火来。
“我入魔了,”凛霄咬住何煜的耳朵用牙齿狠狠磨了一下,疼的何煜在他怀中一颤,那含入他yù_wàng的肉穴顿时绞的更紧,“忍不住。”
都是借口!何煜白了凛霄一眼,认命的随他又一次沉入欲海,然后在那汹涌的浪潮中释放一切。
短暂的爱侣
往后就是何煜与凛霄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了。
两个大男人窝在这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成天腻腻歪歪动手动脚,凛霄兴起时何煜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打着赤膊跟他幕天席地的大战三百回合。从小院到竹林,再算上竹林深处的温泉和后山那大片的密林,除了后山那一站上去就会被吹的站不稳的山崖外,何煜可算是和凛霄把这后山睡了个遍。
某次凛霄射满何煜肚子,看着自己的白浊从何煜xiǎo_xué中汩汩流出落了一点,溅在那些花草树木上时甚至忽然开起了玩笑。说如果他和何煜的种能落地开花,怕是这后山早已经鲜花遍野。
何煜听后又气又羞,却是无力反驳。除了在凛霄又捅进来的时候报复性的狠狠夹他几下外,何煜面对凛霄只有哀哀求饶的份。再说他夹得越狠,凛霄操的也越狠,最后也还是他自己叫的最狠。
自作孽不可活,被凛霄打横抱去温泉的何煜恍惚的想到这幺句话。
但就如那亘古不变的套路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魔主九歌之死早就为凛霄与何煜埋下了隐患,凛霄就是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杀光所有的魔修。
再说入魔一事上,凛霄根本没有隐瞒的打算。结合那日夕霞秘境的崩塌时的种种,根本不需要那些知情魔修刻意宣传,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们早就猜到了凛霄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再加上九歌当初带人闯入凌天门强掳何煜一事,何煜身份暴露,他身上那本就引人窥视的炉鼎体质更是让一些鬣狗闻香而来。
就这样,凛霄杀了魔主,所以魔不容他,凛霄弃道入魔,所以道也不容他。这人世之大,一时却没了能容的下他们二人的地方。
凌天门的后山就这幺被魔修与道修们重重围住,木堂长老因葛久缘故愧于凛霄,所以在凌天门与魔修首战中便殉了身。而那水火二位长老因早就不满凛霄坐掌门之位,没多久就带着麾下弟子与同来“讨魔”的正义之士成为一路。那相互斗嘴斗了百年多的两个死对头,竟然因此和好“同仇敌忾”了起来。
偌大一个凌天门,此时也只余莫虚言与金静二人还带着部分弟子死守后山最后的防线百亩石阵。毕竟他们的命都是欠来的,有恩要记,有债要还。
一拳难敌两手,蚁多咬死象。凛霄是很强,但凛霄再强也无法独自与整个修界对抗,跟何况此时的凛霄还捎带着他这幺个百无一用的拖后腿的。
所以当何煜看到金静和莫虚言接连在自己面前倒下,凛霄那一身如雪的白衣渐渐染红时,何煜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了。
“师傅!我们走吧!这个世界容不下我们的!”何煜站在山风呼啸的断崖,一身青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清早被凛霄亲手绾好的长发在风中凌乱的散开,飘动的发丝如那参不透的情解不开的缘。
凛霄听到了何煜的声音后一掌扫开与自己缠斗的人,飞身落在何煜身边并顺手在山崖处设下一个禁制好抵挡一阵那些杂兵。被血染红的衣袍让凛霄身上多了一股嗜杀的邪气,这让他那张本就漂亮到让人心生怯意的面容多了一种慑人的魔性。
何煜抓住凛霄的手上上下下将凛霄检查了个遍,发现凛霄身上并没有什幺大伤后,眼中的凝重才化开了些许,脸上也才浮出一丝笑意。
“若是没有我拖后腿,想必师傅也不会落入如此窘境。”何煜也不嫌弃凛霄满身的血污,难得乖巧的依入凛霄怀中紧贴着他染上了血色的胸膛。
头顶的天空早在这场“诛魔”大战开始时呈现处一种压抑的灰暗,而在场只有凛霄知道这意味着世界的终结。
凛霄伸手轻抚着何煜的的长发,低垂的眸子中映着何煜强颜欢笑的脸。其实不需要何煜多说,凛霄就猜得到他想做什幺。凛霄不是不想阻止,而是知道他就算阻止也改变不了什幺。不光如此,凛霄更多的是想知道自己怀中的何煜可以在这“危急关头”为自己做到什幺程度。
也许何煜会选择自杀?或是选择与他同死?再或是傻一点,将自身作为筹码委身于那些“诛魔义士”,从而换的他的生路?
可就算系统以凛霄的身份设想了诸多可能,在何煜开口的瞬间,系统还是被何煜的想法震惊了。
只听依偎在凛霄胸口的何煜忽然开口说道:“师傅你相信吗?我们所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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