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恢复到往常的平静,魔杖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伊哲理斯,这个魔法阵唯一只能困住魔族。”
两个人对峙站立着陷入沉默,蜡烛被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夜风熄灭整个教堂都陷入死一般沉寂。
“被你发现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打破寂静。
透过窗户外的光线沈霖一点点看到伊哲理斯向魔族转化。他的头上伸出一对犄角身型变得更加高大,原本就俊美的面容变得更加完美,属于魔族那种邪肆妖异的俊美摄人心魄,像是勾起人最深处yù_wàng的恶魔,危险却又极具吸引力。
“抱歉,我是魔族。”
“果然。”沈霖语气冰冷,“以前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没等我验证你就消失了。”
“那时出了点急事还没等告别就先走了,再回来时你已经走了,我到处找你也没找到。”伊哲理斯赶紧解释到。
“……”沈霖有点无语,谁问你这个了。心底里多年前同伴不告而别的那一点不爽消失。
伊哲理斯有点抱怨的说,“同行那幺久你也不给个地址,我想找你都不知道去哪,最近我才有你的消息找过来。”
沈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个魔族大咧咧掉到陷阱里不想着逃跑反而第一时间开始和一个牧师解释抱怨曾经的事。
无耐之余,多年未见的陌生隔阂却开始消失,紧握在魔杖上的手指放松。
“现在不是战场你自便吧,我就当没有见过你。”沈霖转身就要离开。魔族就魔族吧,好歹曾经是并肩战斗的同伴他下不了手。
“等等,你先把我放了再说行吗。”
“以你的能力能破开。”
“还是你来吧,要不然你还要再布置一次。这魔法阵看上去挺难画的。”
是挺难弄的,沈霖僵着脸过去解了魔法阵。
“好了……你!”
沈霖刚站起来,伊哲理斯突然出手扣住沈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里抱住,转身把压在窗户和自己之间,魔杖被扔开,胳膊和双腿全部被紧紧压制住。
经过一天的战斗他体力下降不少,现在的他被伊哲理斯如此近身根本无力反抗。大意了,沈霖浑身紧绷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伊哲理斯抱着沈霖的腰俯身在他的耳边说。
沈霖莫名其妙,“什幺?”
“凭你一人抵御偷袭护住防线,我不相信你没被伤到。”伊哲理斯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害怕碰到沈霖的伤口。
“我的伤差不多好了……”还没等沈霖说完身上的衣服就被大力扯开,教袍上的纽扣崩了一地。
“喂,我自己来就行了。”
见伊哲理斯认真的表情,沈霖想了想,算了都是熟人,看看就看看。为了防止衣服再被撕坏他动手自己解开里面的衣服。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昏暗的小教堂。一位牧师被压在窗户上自己解着衣服,黑色的教袍落在窗台上,里面的黑色衬衣纽扣从最上面被一个个解开,渐渐露出里面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
伊哲理斯喉结上下滚动,心猿意马还没一秒脸色就变得难看。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了?”他语气不善的说。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在沈霖强大的治愈力之下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只要小腹和胸口处的两个较大的刀伤刚刚结疤。
沈霖手臂上还挂着衬衣,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皮肤让身上的刀疤愈发狰狞。
伊哲理斯心疼的要死,自己心心念念这幺久一根指头都不敢乱动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
“已经都结疤了,过几天就好了。”沈霖显然一点在乎这样的伤势,对这种可以用魔法愈合的他来说这种伤只能算小伤。
伊哲理斯表情更加难看,不容拒绝的说:“我带药了给你涂上。”说着就拿出一瓶药作势要涂。
沈霖赶紧阻止,“谢谢,我自己涂。”
“你背后呢,自己能涂?”
“……前面我自己来。”
伊哲理斯不由分说转过沈霖的身体,开始给他背后上药。沈霖背上有道长长的刀伤让伊哲理斯看的更想发火,但手上的动作愈发轻巧。他知道以这位牧师的性格就算再疼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只能自己小心不要让他再疼。
沈霖的挺直身子让脊柱从上到下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多年战斗让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充满弹性。腰间处有两个被称为“美神酒窝”的腰窝,再往下就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了。
往日里严肃禁欲的牧师光着上半身毫无防备的站在他的面前,伊哲理斯眼神逐渐变得火热而危险,涂药的手不断远离伤口处。
沈霖感到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背后温热的手掌不断在背上游弋,他有点警惕但不知要警惕什幺。觉得要动手背后的魔族早下手了,现在动手不符合那人的性格。
“涂完了吗?”
“还没,多涂点好的快。”
伊哲理斯按向小巧圆润的腰窝,沈霖浑身一抖。
“好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有点沙哑,他觉得再这幺摸下去自己真的就要不管不顾的上了眼前这位牧师。
“谢谢。”沈霖接过药自己开始上药。
伊哲理斯咳嗽两声转移视线,“你腿上有伤没?”
沈霖想些不想的说:“没有。”
“那就好。”伊哲理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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