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绞的太紧,戚桑怀做起来也不舒服,可是他没办法,太疼了,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窦芬军深吸了几口气,额头抵着左手臂,右手伸手去撸,前面有了快感,后面就会松些。
撸了一会,总算有点起色,但窦芬军觉得累的不行,后面戚桑怀又顶的很用力,他几次被顶的往前挪,脸颊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上的冷和后穴的痛把身体割裂成两个世界。
戚桑怀操的很起兴,窦芬军里头热的异常,又紧紧的裹着,能把人烧化,这使他更兴奋,更用力的chōu_chā,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润滑了不少。
谁都没注意卫进童站了起来,走到道具箱边。
窦芬军刚感觉到一个皮质的东西套住脖子,就听到锁咔哒合上的声音,随后头发被人拎起来,挺直了背脊,抬头才发现,卫进童不在椅子上。先是左手被铐住了,然后是右手,拘在背后,接着是左手手肘,右手手肘,手铐、手肘铐和皮质颈套间以铁链相连,窦芬军手臂被束缚住,固定着贴在脊背上。
卫进童抓着锁链,让窦芬军保持着挺胸撅腚的姿势,虽然不费窦芬军的力气,但也不会让他好受,尤其是会让人显得屈辱。然后他示意戚桑怀抓着铁链继续操,自己转身面蹲在窦芬军面前。
钢质的鳄鱼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特别有质感,夹在rǔ_tóu上也牢靠,怎么拉都不会掉。卫进童饶有兴致扯着窦芬军两个rǔ_tóu上的两个鳄鱼夹之间的铁链,看着窦芬军的rǔ_tóu肿胀凸起,被扯出血珠。
“很爽吗?”卫进童一脸阴翳与怒火,看看窦芬军翘起的东西,汗湿的脸庞黏着细细的发丝,一双眼睛欲海生波,就像在挑逗自己。
很疼,非常疼,感觉肉都要被扯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窦芬军看着卫进童就有了冲动,这种冲动让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身体被戚桑怀顶的摇晃不已,脑袋不住的跟着点,断断续续的回答,“……是……啊……嗯……很……很爽……阿……”
听到回答之后,过了片刻,卫进童嘴边才扬起一个微笑,声音却嘶哑“是吗……”左手毫不留情的抓着链子向前拽,就像怕扯不掉一般,窦芬军疼的一昂头,抖落一头的汗,嘶嘶的喘息。
“还爽吗?”卫进童继续问。
窦芬军眨了下眼,汗流进嘴里,咸的,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热,“……童童……”是了,在梦里他叫他,童童,在十几年前,他叫他童童。他忽然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微风、雨露、五月天的味道,永远要洗的床单,永远不够的拥抱和笑声。
“闭嘴!”卫进童大喝一声,站起来,枪顶着窦芬军的脑门,戚桑怀被突然的变故惊了一下,停住,顿时没有噼噼啪啪的声音,四下一片安静。
“谁让你停的!不许停!”戚桑怀只得继续。
窦芬军脑门不停的撞在枪口上,磕出一个个红印,他的眼睛却笑着凝望卫进童。“童……”
“你那么想死吗?”卫进童的声音硬冷像要见血的刀。
“我想咬你。”窦芬军眉开眼笑,只是隐隐吃痛的表情,让这个笑容有点扭曲。
咬当然不是真的咬,咬是kǒu_jiāo,卫进童不知道窦芬军是想讨饶求好,还是性淫所至,这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他下腹一热,不可否认,他对窦芬军依然有yù_wàng。然而他憎恨这种yù_wàng,就好像在证明自己的软弱。
枪柄重重的砸在窦芬军的脑袋上,一连砸了好几下,看着血自发间流下,沿着窦芬军的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滴在地上,他才解气。
“还想咬吗?”卫进童冷笑。
“想。”窦芬军诚实回答,眼神温柔而坚定。
卫进童手一动,枪就滑进窦芬军的嘴里,堵的满满的。
窦芬军还没反应,戚桑怀倒是吓了一跳,东西都软了一半,他妈的,卫进童要是这一枪下去,他下半辈子性福肯定毁了。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插的人被爆掉半个头,迎面就被新鲜的脑浆肉泥溅满身吧!!!!尼玛!老子又不是丧尸,老子不想演这个戏码!!!!!!!!!!
可惜不论是他,还是卫进童都停不下来。
枪和yīn_jīng一样是硬的,但是顶在嘴里却难受很多,何况卫进童是故意乱来,窦芬军嗓子眼被插的想吐,牙齿和舌头被撞的很疼,上颚破了,一片血腥的味道。
卫进童把枪抽出来时,挂着带血的银丝,连着在窦芬军嘴边,“还要吗?”
窦芬军干呕了几下,幸好晚上只喝了一杯咖啡,笑着摇了摇头。
他大概是在刚才的梦里还没有醒。现在才明白这是个设好的局,打到餐厅的电话,不在场证据,被劫持到荒郊野外,戚桑怀的jīng_yè,窦芬军的死不会和卫进童扯上任何联系。
窦芬军看着卫进童俯视着自己的面孔,眉间川字纹,下垂的嘴角,如刀刻的轮廓,肃瑟的表情诉说着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的不快乐,从前那个青春飞扬,光芒四溢的卫进童已经死掉了。
原来你是这么恨我。
为什么我会以为金钱和名誉可以抵消爱情的背叛。“对不起……”窦芬军心疼起来,为从前那个爱着自己的卫进童。
道歉,卫进童凝眉看着窦芬军,现在道歉太晚太迟。
“对不起,童童,我错了。”窦芬军这辈子从未做后悔的事,现在他后悔了。他从未曾想让卫进童不开心。
谁要你带着一脸怜悯和惋惜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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