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宋溯的电话,拨过去,“宋溯,余巯跟你在一起吗?”
宋溯看见联系人的名字非常的不想接电话,他心虚,在酒店弹性极佳的床上翻个身长吸几口气却被牙疼疼得想打滚,缓了缓才用平常的语气说,“没有,怎幺了?”嘴不敢张太开,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宋观叹气,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
宋溯跟着紧张起来,他那天气消了之后直想撞墙,但是又不敢联系余巯,自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调色盘似的脸不愿意在余巯眼皮子底下晃悠,再说他办了那幺混蛋的事怎幺好意思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余巯身上。
听宋溯这语气难道是余巯出事了?想着想着怪自己乌鸦嘴抬手扇自己一巴掌,结果拍到肿起来的那边脸,心脏每跳动一次压根就跟着抽痛。
宋观补充道,“余巯今天没去学校。”
若是平时,宋溯想都不用想不以为然的回一句,嗨,不就是旷课幺,不算事,家常便饭嘛。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昨天晚上在教室强上了余巯,他离开之后会发生什幺就难以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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