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一路上都很老实,温其琛也就不在意自己的手臂还被抱在人怀里这件事了,只当是免费当了个抱枕,又掉不了一块肉。
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等他把车停好,岑慕还紧抱着不肯放。
“岑慕,”温其琛跟刚醒过来的人煞有其事地谈判,“你先把手松开,我现在要下车,一会儿再借你抱。”
岑慕抬头看他,眼神醉蒙蒙的,飘忽不定,似乎在衡量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这对他脑子的考验比较大,温其琛耐心地等着,半晌之后,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慢慢放开了。
他活动了一下被压的有些麻木的手,下去走到另一边,一打开车门,岑慕放大的委屈脸就出现在眼前。
手臂又即刻被缠上,岑慕的速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喝醉了的人。温其琛颇为无奈地任由他抱着,自己锁了车,带着人向电梯走。
他那天从家里出来以后就考虑把那套房子卖掉,打算过段时间再重新买房,所以目前只能住在酒店。
电梯里人不是很多,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看见他们以这么亲密的姿势走进来,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旁边的拖油瓶识趣的没有再出声,牢记自己喝醉的人设,而温其琛向来不在意别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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