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
“请进。”
温其琛公式化的声音响起,她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在办公桌前说:
“总监,我找到了一家比较好的中介,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您可以参考一下。”
她的手还有些颤抖,哆哆嗦嗦地把名片递过去,补充道:
“听说总经理前段时间也在这里买了房子,应该是不错的。”
“嗯,我知道了,”温其琛接过名片,微笑道,“谢谢,麻烦你了。”
“不不……不麻烦,”l摆摆手,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对着温其琛的笑脸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足足纠结了半分钟才忍痛转了身,“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班啦,总监您也早点回家吧,再见。”
“明天见。”
温其琛再次目送她离开,莫名从这个背影中看出了些许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没去深究,看了下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后就拿起手机,挂掉一个来电,又拉黑了几个频频在未接来电里出现的号码,把这串数字输入进去。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温其琛看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号码,任由它响了一阵,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接了起来。
一接通,那头就即刻响起了他再熟悉不过的人的声音,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还透着些不可置信的感觉。
莫琏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问:
“其琛,是你吗?”
“……”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其琛,”他无措地呼喊,“其琛你说说话好不好,你回我一句好不好?你以前说过不会不理我的……”
温其琛收拾好东西,带上外套和公文包,站起身,心平气和地问:
“东西都搬出去了吗?”
“……”
莫琏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咳嗽的声音,随后又听得他说:
“其琛,我生病了,你都不来看看我吗?”
温其琛还是那一句话:“东西都搬出去了吗?”
“搬了!”莫琏的声音猛地尖利起来,开始咄咄逼人,“温其琛你,你怎么这么狠心!我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问我东西有没有搬,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没有。”温其琛的回答简明扼要。
“你……”莫琏又咳了一阵,声音软下来,跟从前有些时候讨饶时的样子一般无二,温言细语地说,“其琛,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你先冷静冷静,我们不吵架,也不分手,我会等你的。”
“不用。”
温其琛走进电梯,见旁边还有一个人,自觉把声音放低了点,就像在与人说悄悄话,然而话里的字眼却全化成了利刃,他对莫琏说:“我很冷静,分手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最佳结果,我不喜欢勉强自己。”
“温其琛!”莫琏在电话里吼他,“我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我说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莫琏,”温其琛心平气和地说,“你知道错了,你说是最后一次,那都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有些错道歉是没有用的,至于以后,那是别人的事了,更与我无关。”
“我不接受分手!”
“你接不接受,对于结果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
“温其琛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过你爱我的……”
“我也跟你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没等莫琏再来反驳,温其琛干脆利落地把他这个号码又拉进了黑名单,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走出去,旁边那个人也一同走了出来,就跟在他旁边。
“男朋友?”那人问。
温其琛没有跟陌生人透露隐私的习惯,于是礼貌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但这人显然很有自娱自乐的天分,见他不说话,又问:
“分手了?”
“我想这大概跟您无关——”温其琛转身对他说,却在看清这人长相的下一秒难得地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开口道:“……岑慕?”
四.
“……岑慕?”
温其琛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他会出现。
眼前的人是这家公司董事长的小儿子,在他刚进公司时两人见过,那时他刚毕业没多久,岑慕还在上学。
温其琛是不会主动去和别人套近乎的,他能力强个性独,做什么都靠自己,是岑慕主动去结交的他,两人才成了朋友。
不过虽然后来关系不错,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却不怎么美好。
这个初次概括来说就是岑慕见义勇为反被当成行凶者,而温其琛在制止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他。
详细点就是,即将脱离苦海的高三生在考试前两个月的某天下午于自家公司看见茶水间里有人在猥亵一个女员工,头脑一热就直接冲上去跟人打了起来,刚好被进来休息的温其琛撞见,以为他才是那个猥亵犯,后来在争执中失手伤了他,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女生才回过神说出了真相,拯救了岑慕的左手。
其实温其琛造成的伤并不很重,手腕扭伤的程度不及其他地方被那个男人打的一半,但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己犯了错,心里会过意不去。于是他就在岑慕的病床前诚恳地道了歉,尽管那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抱歉。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小朋友就是公司里人说的那个浑天浑地的二世祖——岑慕。
温其琛并不知道这人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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