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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