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去。”温让拍开他两只手,一大早就摸来摸去,今天别想干正事儿了。“收拾收拾,送你回学校了。”
沈既拾埋在他肩膀上闷闷笑了一声,又捏了一把温让的腰,揩够了油,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他照例给温让做了早餐,温让慢吞吞的坐在桌边吃,看着沈既拾在屋里窜来窜去,收拾零碎。吃完饭他去卫生间洗手,发现沈既拾的洗漱用品还好好的放着,他想想,探头喊了一声:“卫生间里的东西还要么?”
“那些就放在这儿吧。”
沈既拾这话接得又快又自然,像早就想好了一样。温让没再回话,他看着牙刷上根根竖起的软毛陷入了思考——他与沈既拾的炮友关系之间那微妙的平衡,似乎在这两个月的同居生活里发生了变化。
起初他犹疑着要不要让沈既拾过来跟自己同住是因为什么?是不想让二人的ròu_tǐ关系变得复杂。那么现在变复杂了么?温让无法说出准确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大脑有些混沌,轻飘飘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胸腔里波动。
将洗漱用品留在一个地方,总给人一种仪式感,像某种各自默契的交托,是一种隐性的捆绑。
炮友。
师生。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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