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放任劳里下去,便浅笑着对侍应道:“抱歉,这位费南先生只是有点饿,麻烦你先上几个小菜了。”
侍应见他们殿下的伴侣笑得一脸温柔,心里突然就起了一丝的激动:“是、是的,我这就去为两位送上。”
劳里随意地挥了挥手:“快点、快点,让大皇子殿下的伴侣饿着,就唯你是问。”
“费南先生,”维德皱了一下眉,忍不住道,“我觉得你说话可以客气一点。”
劳里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维德,你怎么叫我的姓氏了,是我做了什么错事,让你生气了吗?”
不等维德反应过来,劳里就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一定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看在我们认识了十多年的份上。”
客人们在窃窃私语,什么‘殿下的伴侣怎么这样不饶人’,以及‘不敢相信殿下的伴侣是这么小气的人’,反正通通不是好话。
民众的言论是很容易被左右,一点小小的风声,都可以影响到大众的风向。现在的情况对维德来说很不利,继续放任下去,他就会在市民心中变成一个欺负朋友的坏人。这对于他和殿下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过去也曾经遇见过劳里这样的人,爱用小动作为自己谋利益,不顾后果。虽然不成气候,但却会使人感到烦恼。
维德有些不满,他最怕遇上这类型的人,总是不听别人说的话,自说其话。他不敢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就怕被劳里找荏:“抱歉,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使你误会了?”
“对、对不起!”劳里一脸快要哭的样子,“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维德觉得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心里很不高兴。正当他想要继续解决事情的时候,突然被人揽在怀里,熟识的气味使维德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靠在来人身上。
文森一出场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所有人,全场的客人都停止了说话。殿下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是在思考。接着,他低头亲了维德的额头,轻声道:“找了你很久。”
维德的心脏因为殿下的吻而在跳起来,同时殿下的声音使他感到安心,原本僵硬的神色也软化下来,温暖的笑容再次挂在脸上:“对不起,以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旧同学想请我喝东西,我也不好拒绝。”
文森冷冷地撇了劳里一眼,那个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样,劳里顿时僵直了身体。群众觉得自己之误会了殿下的伴侣,纷纷转身回去不敢再看下去。
维德看见情况突然转换,大概也知道文森是特地来找自己的了,心里暖暖的,偷偷地在殿下的怀里蹭了一下,才退了开来。
“殿下有事找我,那我先走了,有缘再约吧。”维德朝劳里笑着道。
文森不等劳里回答就把维德牵走。身后的劳里垂着头,掩去了阴沉的脸色。
“殿下,谢谢你。”维德看着两人紧握着的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甜意。虽然他可以应付劳里,也觉得自己应该独自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殿下主动的帮助证明了自己被关怀着,有什么比自己的伴侣一直在乎自己值得高兴。
“不需要道谢。”文森边走边道,“以后不要和劳里·费南独处,他有问题。”
“好。”维德点头,跟着文森回到皇宫。
晚上,文森带着湿漉漉的银发从浴室回到卧室,看见维德还在看书,过去把书收走:“天黑了,看书伤眼。”
维德抬头,看见殿下那滴水的短发摇了摇头,从旁边取了条毛巾,让殿下坐下,自己熟练地为殿下拭去发上的水珠:“殿下,头发要先拭干,不然睡醒会头痛。”
文森轻闭着眼睛,享受伴侣为自己服务,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维德,很快就要收网了。”
维德的动作一顿,瞄了自己颈上的淡金色项链一下,又继续拭发:“如果有用得着我地方,请殿下说出来。”
文森一手拉住维德,反身把人压倒在床上,深邃的眼睛里载着难以形容的情感。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我说我要休息,别烦我。
阿沉:我只是想拍几张照片!
猫猫:你对我说的话有意见吗?
阿沉:……没、没有!
☆、维德被绑架
“殿、殿下?”维德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对面是殿下温热的强壮身体,男性的气息一下子涌了过来。令人安心的清新气味以及殿下平缓的呼吸都在影响维德的思绪,心脏加快跳动,血液一下子涌到头上,维德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别这么对我说,我控制不了。”文森微瞇了一下眼睛,就像是个锁定猎物的猎人一样,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
这一吻使两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控制的灼热情绪在房间里漫延起来,接下来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
第二天早上,维德迷糊地蹭向身边的热源,然后被一双有力的手环抱住。他感觉到自己的眼帘被轻吻着,强忍住睡意睁开了眼睛,殿下那张帅气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放纵过后的殿下有着慵懒迷人的气息,满目的温柔使他脸孔上的凌角的柔化了。维德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那张吸引住自己的脸孔,立刻就被殿下抓住了手,拉到唇边亲着。细碎的吻轻轻地印在指尖,一阵麻麻的感觉从指尖通过手臂流遍全身。
“昨晚……明明要说正事的。”维德憋了一会,红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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