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剧烈运动让他有些头晕,他点点头。
“你要吃什么?”年益林边换鞋边说:“你最喜欢的巧克力?”
“好。”安静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好!”年益林的心情也非常好:“那我下去了,你休息吧,把身体养好是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任务。”
安静笑着说:“知道了!”
年益林走出门外,坐上电梯很快到了一楼,便利店不远,买东西很方便。
他很快把自己想要的东西买齐,接着在收银处排队结账,前面两个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警察到你那了吗?”
“去了,可我不认识,你呢?”
“也去了……”
年益林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他耐心地排着队,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起来:“妈。”
年妈妈在那头说:“小林啊,你怎么好几周都没回家吃饭啊?”
年益林很自然地说:“我出差,后来回来许多事情,过几天闲下来就回去。”
“哦,我也说你忙,你爸还不信,我和你爸正好到你房子这边……”
年益林一个激灵:“妈你说什么!”
“来帮你打扫卫生了,你在家的吧,你爸按门铃了,给你惊喜……”
“别!”年益林叫起来:“我不在家!”
他听见电话里已经传出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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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躺了一会,只觉得身体发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来。
这时他听见门铃声。
他勉强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打开门:“你忘带钥匙……”
他停住了话语,因为门口站着两个他不认识的人。
两位老人也愣住了,年妈妈对着手里的手机喂了一声,手机里却只有挂机后的忙音声,她挂上电话看看面前的少年,又抬头看看门牌:“这……这不是小林的家吗?”
年爸爸也愣住了:“我也记得是这。”
安静隐约猜到两位老人的身份:“你们找年益林对吗?他出去买东西了,马上回来,请进来坐吧。”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弯下腰将柜子里的拖鞋拿出来,恭恭敬敬地摆放在门口。
年妈妈哦一声,穿鞋进来,边问:“我们是小林的爸爸妈妈,你是?”
年爸爸也走进来,他上下打量着安静,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安静被他看得心慌,结结巴巴地指着沙发:“您,您请坐。”
他忙跑到厨房里倒茶,可是他忘了家里已经没有热水了,于是手忙脚乱地接冷水烧。
自来水灌在电热杯里的声音又快又急,水声中他听见年妈妈在外面客厅里又问了一遍:“你是什么人?”
“我是……”安静的声音微微发抖:“是他的朋友。”
他心慌地厉害,头也一阵阵发晕,插电热杯插座时一不小心又把旁边的玻璃水杯打翻在地,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他立刻蹲下去捡。
“没事吧?”年妈妈走进厨房:“哎哎这个别拿手捡,小心割到,用扫帚扫。”
她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塑料扫帚将玻璃渣扫起来,安静红着脸站在她身边,轻声反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年妈妈不介意地笑:“没事,你别那么客气,出来坐吧。”
她说着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安静慢慢地跟在她身后走出去,不安地看着二位老人。
年爸爸突然看向他:“你是什么朋友?”
安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不敢回答。
年妈妈看着丈夫:“你突然这样严肃干吗,他还是个小孩子呢。”
“你叫什么名字?”年爸爸继续问道:“是小林的什么朋友,会在他的家里穿着睡衣。”
安静低头看着自己的蓝白色条纹睡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年妈妈像惊了一下,她站起身:“对啊,你怎么穿睡衣在我儿子家里,我从来没听说我儿子这里还有别人住……”
厨房里传出电热杯跳动的声音,安静不敢再在客厅呆下去:“我去……倒茶……”
“不用了,”年爸爸站起身:“你和年益林在一起多久?”
房门突然开了,年益林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爸,妈,你们怎么会来!”
“小林啊,这是怎么回事,”年妈妈朝儿子走过去:“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朋友的弟弟。”年益林毫不迟疑地答道:“他家人出差了,放我这借住两天。”
年爸爸看着儿子:“那你房间里的那些是什么?”
年妈妈顺着丈夫指的方向望去,从半开的卧室门看进去,凌乱的薄毯,褶皱的床单,地上的纸巾,掩饰不住的情se意味,年妈妈转过头望向客厅另一边站着的安静,纤细的少年,松散的睡衣,□的颈项处若隐若现的玫瑰色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啊!”年妈妈抓住儿子的手:“你解释啊!”
年益林坚持道:“他是朋友的弟弟,只是这样。”
年妈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安静:“是这样吗?你是小林朋友的弟弟?是不是?”
安静没有回答他。
女人愤怒地叫起来:“是不是!”
“不是。”安静抬起头:“我们是情人……”
“住口!”年益林大声打断他的话。
安静没有理睬他的话,他接着说:“我们刚做……”
年益林大步走过去,他抬起手掌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沉重的声音听起来像什么被彻底粉碎。
安静跌倒在地上,甜腥的液体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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