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将、首[11]
这些人真的是无法无天。
江汉被抓出医院丢在路旁的地板上,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发生的,但或许这就是黑道。
“你以为你老母欠我的钱我会就这样算了吗?”
为首是个开赌场的地方流氓,人称李大脚,拎住江汉的领子一副狠样,可惜江汉也不是被吓大的。
“人肉咸咸,要我的命就挟去配啦!”
江汉也是一脸狠瞪,现在的他还在重伤恢复中,真的要打其实打不起来,但气势就是不能输。
“要你的命?你的命甘值钱?要就要你‘这先人’啦!”
“你敢抓我,应天府不会放过你的。”
被狠抓一把头发,江汉跟着怒吼,却又中气不足的直喘。
“等到他们知道了,你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边去了啦!”
李大脚背地里除了开设赌场之外,也是个人口贩子,一看江汉皮相细嫩,就觉得可以卖上好价钱,脑中马上打起主意。
把江汉反手绑住,头套麻袋压上车,完全不管路上还有人车,直接把人掳走。
歪行急驶的车速,江汉重心不稳的摇来晃去,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难受的几乎扭曲,到底要往哪里?江汉感觉自己在车上被推来推去,偶有人捏打他、笑闹着,忍不住想着,这时候魏老师正在学校上课,等他下课就已经晚了……。
老师……,你知道我已经不见了吗?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通知你。
开了多久……?江汉很难受。还要开多久……?
本来就不稳的车速突然急煞,打滑之下猛烈碰撞,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一群人慌张下车。
有个人探进车子里来把江汉拖出,拉开麻袋,探视他是否无恙。
“江仔啊!加在你没代志!”
虾叔紧张的把他抱紧。江汉惊恐中有些颤抖,但就个少年来说还算冷静。
两台车撞击,李大脚的厢形车几乎前方凹陷了一个大洞,前盖也凸起冒烟,另一台 则是小小擦痕而已,想必钢板极厚、性能也极佳。
男子优雅的伸手抚摸一下擦痕,回头看了眼已经围住他的众人,缓缓微笑。
“打!”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
掳人可不是小罪,李大脚暗自紧张,决定要快点解决,免得事态闹大。
“我们走吧!”虾叔决定先绕过一群人,躲到车里,却被江汉拉住。
“虾叔等一下啦!我们要这么没义气的溜走吗?”
江汉瞪着他,虾叔有时真的是……,这人面对着一群带家伙的流氓,他们可不是混混是流氓耶!现在逃走还得了?要让他被打死吗?
“傻孩子!他不会输啦!”虾叔直接给了江汉头顶一拳爆栗,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轮着木棍和刀,一伙人蜂拥而上,凌聪抓住其中一个人往前扭送,一刀就直接砍在他臂膀上,吼叫声中也不停止,长腿一蹬直中另一人腹间,一扯手上人的木棒,回头就是狠捶两下,地上那人立时无声。
“那天打你们的就是这个吗?”李大脚发现大事不妙,低声问一旁的手下。
“不是,是另一个,但是同岁同岁。”
操着台语回答,一旁的手下也有点慌,没几下就打倒七八个人,这人真的狠猛。
“去拿黑手来!”李大脚把手下往车上一推,脱了外套准备亲上火线。
黑手是暗号,昵称手枪,手下匆忙准备后递上家伙,李大脚接过,扣下扳机的瞬间却发现凌聪已经走得很近,但两人之间还隔着另一人,就是刚刚帮他拿手枪的手下。
直中胸腔。
鲜血擦过凌聪身侧,凌聪想也没想就把人往旁一丢,扭过李大脚的手,枪口立时指向李大脚的前额,凌聪狠劲一握直压住扳机。
“人在哪里?”凌聪冷问,还是不望撇嘴微笑。
“什么人?”李大脚故作镇定,僵持底下也躲不掉,干脆走一步算一步。
快速一晃,凌聪先打穿了李大脚的右腿,李大脚一阵痛吼几乎跪倒。“还会有谁?”
“萧查某,萧查某她已经逃出国了啊!……不然我们为什么要抓这小子……。”
知道自己欠债即将被跺手指,江汉的母亲竟然也不管还有孩子留在台湾,直接偷渡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旁的江汉听到不禁心中一沉又傻眼。
“那就好。”凌聪也不是不知道道上多难混,一掐一踹李大脚,让他丢下枪往后倒,长腿直接将枪踩住,凌聪从怀里拿出支票本和笔。
“无本生意也不需要赚这么多,一点医药费,让兄弟们看病、剩的就修车吧!”
提笔写下三十万支票,弯身连着一张名片塞进李大脚口袋里,“有别的指教,就到南天府找我吧!我是凌聪。”
原来他就是笑爷。那么那天救了我的人,也是笑爷吗?
江汉忍不住惊慌,身前的这个人竟然是真正的黑道大哥,除了对他的华丽格斗开眼界之外,有更多的不安持续发酵着。
官、将、首[12]
如果他是你曾经最熟悉的人那么我是谁? 我又应该问谁?
***魏魁其实没有比凌聪晚多少,就是一步。
同样的手法查到抓人的是谁,也同样查到负责运“货”的船老大,但赶去的路上就听到广播路上发生车祸,听车款也大约知道事情是谁解决的。
凌聪来了。
在病房里等候,魏魁也懒得再伪装,穿上平时习惯的衣着,坐在空病床旁。
护士医师不知道来道歉过几次了,人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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