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冥储殿下。外,两个把守的鬼差见是绝冷,忙跪了下来。
绝冷示意他们起身,正准备进去,却被拦下来了:“冥储殿下,冥王陛下吩咐,需得到陛下允许,否则不能让冥储殿下和大王子进的。”
绝冷有些不高兴了:“父王也没说不让我进去,再说了,父王近来身子不适,我再去为这种小事烦扰他,你们觉得他会开心吗?”
两个鬼差有点犹豫了,绝冷见势,顺水推舟,摆出一副冥储的架子:“我是冥界储君,未来的冥王,你们未来也会是我的手下,父王看见我这么勤勉只会高兴,你们觉得到时是谁吃力不得好呢?”说完还把眼睛一瞪,眉毛一挑。两个鬼差忙跪了下来:“是是是,小人自当听从冥储殿下差遣,冥储殿下里面请。”
绝冷得意地拍拍一个鬼差的肩膀:“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说完就一蹦一跳地进去了。
那个被拍了肩膀的鬼差喃喃道:“像,真像啊······”
另一个鬼差本来就有些白的脸上瞬间煞白,压低声音焦急地说:“再胡言乱语,想掉脑袋吗?”
被拍了肩膀的鬼差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忙挺直身子,好好值班了。
绝冷走,才惊叹自己以前都未曾发现有这么一处好地方。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几个比她高出好几个头的巨型书架,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书籍,她一时间花了眼,感叹道当好一个帝王当真是不简单的一件事。也不知道父王和她这般大时,每天要在功课上花费多久,难怪父王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嘛。
她望了望与自己身体齐高的书籍,基本上都是一些历代冥王撰记,还有一些治国良策,她随手挑了一本看看,就觉得甚是枯燥,没什么意思。绝冷打了一个呵欠,这些书好则好,就是太过无趣了,想着便兴趣索然地放下了。
高处会不会有一些有趣的书?她才不信父王能把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给读完呢,父王肯定会有一些奇书,所谓奇书,自是不能随意展示给人,这一类书肯定放得比较高。
绝冷当真聪明机灵,高处确实有一些好书,都是三界故事,比那些教条有意思多了,绝冷渐渐看入迷了,这还得好好感谢浣柔,要不是她的悉心教导,以自己以前的神力,怕是飞都飞不上那么高,还谈什么能看上这些放在高处的书?
绝冷三下两下看完了,准备把书还回去时,觉得有些异样。原来这书表面上看起来无异,还回去往里推时才发现,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推不进去。绝冷使出神力定住自己飞在空中的身子,仔细瞧去,发现这本书原先放置地方的后头,有一个画轴。
咦,这是什么呀,父王把它藏得如此隐秘,如果不把这本书拿出来,怕是永远不会有谁知道后面还有一幅画吧。越是好奇,就越是要打开看看。绝冷小心翼翼地捧着画轴,小心地打开。
画上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年轻又明媚。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这肯定是她的母后,因为曾在哥哥那里见过一幅,哥哥说那是父王画得最好的母后画像,可惜只有六分神似。
假如哥哥能看到这幅画,一定会很惊讶。这幅画远比哥哥收藏的那幅画要好,画中女子惊若翩鸿,一颦一笑,仿佛能从画中走下来。绝冷凝视着这幅画,用手触摸上去,是上好的绸缎。周边的书籍有些上面必不可少落了一些灰尘,然而这画除了墨迹有些陈旧,竟**净得一尘不染。看来父王定当时常抚摸,欣赏。
一种哀愁的情绪涌上绝冷心头。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父王,那个阴沉让人生畏,有着绝对权威的父王,这些年终究没逃过情字。绝冷慢慢合上画轴,她不准备告诉哥哥,既然父王心里有秘密,就一直帮父王隐瞒吧,这也是父王唯一能睹物思人的物件了,她不忍心剥夺。
伤感过后,涌现出一丝好奇,母后到底是何许人也,她从来没听谁提过,就连哥哥也没有说起过。她更不敢问父王这个问题了,哥哥在她回来的第一天就嘱咐过她,帝王家的孩子,能少问问题就少问问题,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惹得父王不悦。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母后是什么样的人,母后是怎么死的呢,当年冥界与天界有什么过节?让自己还未出生就被封印了神力?母后是不是为了保护父王而死的呢?肯定是的,不然父王怎会如此思念呢?
她探索着找到了史册,既然母后是名正言顺冥界至尊的冥后,那么对于她的死,史册里总会有记载的,史册的记载一般不会骗人,也许那里能了解母后的生平。
捧着冥后那一卷史册时,她的心跳得无比快,15年了,终于能知道自己生母的事迹了。史册上说,她母后叫沥熙,去世后称为熙后,是沥弥海帝的亲妹妹,当年海界最美的七公主,其容颜在当时三界无人比拟。看到这里,绝冷心中暗暗高兴,原来母后当年是冠绝三界的美人儿,难怪把哥哥生得那般俊秀,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英武的父王吧。
关于母后的事情,史册记载并不多,只依稀记着,熙后聪慧至极,对下属温和,非常贤明,常辅佐亦王处理政务,将冥界打理得井井有条,似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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