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殷切的目光,白嫣染鼻子微酸,她一把抱住蓝牡丹,声音有些哽咽。
“娘……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染儿好怕……”白嫣染这么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下。
“我不行的,娘我一定练不好的……”白嫣染咬唇,泪眼婆娑看着蓝牡丹。
“白嫣染!你是要气死我对不对?你就看不出来,把灭情九重天引来的人,是白涵烟吗?你斗不过她的!特别她比你,更受你爹宠爱的情况下,你以为要怎么办?”蓝牡丹听白嫣染这样说,连忙将白嫣染推倒在地。
蓝牡丹居高临下看着白嫣染,冷酷地说道:“无论你想不想练,练不练的会,你都必须练!”
“你自己想想吧!”蓝牡丹这样说着,抬腿离开。
被推倒在地的白嫣染,无声垂泪,她看看那本书,慢慢爬起,擦擦眼泪,她将书拿起。
“我练……娘……女儿一定不辜负你的苦心……”白嫣染轻声道。
泪水打湿扉页,白嫣染慌忙将水渍擦去,生怕泪水模糊了墨迹。
与此同时,白秋慕在白涵烟的劝解下,全力以赴准备造假,以应付风枯。
却说下山的风枯这边。
“我不懂……”君问情盯着,坐在一旁看书的风枯,道。
马车上,憋了许久的君问情,大大咧咧坐在柏韩闫身边,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风枯微微挑眉,瞥了君问情一眼,问扶卿,道:“扶卿觉得,这结果如何?”
风枯觉得现在的局面挺不错,可君问情并不理解,甚至扶卿也觉得,风枯的举动让人费解。
“恕婢子直言,少天主不该让蓝牡丹脱离,无论是为了什么。”扶卿开口道。
“若我没猜错,蓝牡丹三天后,必死无疑。既然如此,我按不按照规矩来,有又何妨?”风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
“少主何出此言?”扶卿追问。
“风枯,不要无视我啊!”君问情不满的打断风枯,和扶卿的谈话。
柏韩闫在一旁给君问情扇风,想让君问情别那么激动。
“哦?问情不懂什么?”风枯抬眸注视君问情,问到。
“我不懂,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静,七叶苦梅花现在不知所踪,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急?”君问情皱眉,盯着风枯,问。
“我为何要急,反正,纵横派与灭情九重天,破裂之局已成,左右七叶苦梅花之是借口,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小姑娘背后的人……”风枯将书放下,向君问情解释。
“你且看着吧,纵横派,比你我想象的更加乱,只要轻轻触碰,就会‘膨’的一声轰然坍塌。”风枯总结道。
“少主是说,之前与少主叫嚣的小辈?”扶卿听风枯这么说,倒是想到了白涵烟。
风枯并没有回答扶卿,反而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知道吗?每朵七叶苦梅花之间,都是存在联系的……”
君问情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碎碎念道:“我就知道,风枯又来了……受不了受不了。”
“难道,这次七叶苦梅花的事,另有人指使?”柏韩闫倒是一针见血,他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风枯打了个响指,道:“柏少侠果然敏锐,灭情九重天业戒?*严,就算有天主令,我不信一个修为低的小辈,在没有其他人帮助下,能不惊动任何人盗走七叶苦梅;
“也可能是哪里来的老怪物啊!”君问情不服气的反驳。
风枯盯着君问情看了半天,无奈叹了口气,道:“你觉得,一个活了很久的老怪物,会这么鲁莽,盗取七叶苦梅花?”
“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么纳入考虑范围之内。”风枯见君问情脸色难看,又加了一句。
听到后面这一句,君问情的脸色总算好了不少,但和风枯说话的兴致已然消退,她扭头,和柏韩闫腻歪起来。
“少天主,那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扶卿开口问道。
“接下来嘛……”风枯轻轻撩开纱帘,往外看了看,道,“扶卿,将马车停下,咱们先等一位客人。”
“客人?”扶卿不解地看着风枯。
“对,客人,”风枯笑容神秘,对扶卿说,“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话刚落下,扶卿就感觉到有人逼近,随一阵清风而至的,正是白辞。
“白少侠,许久不见。”风枯笑容可掬,对白辞客套道。
“我……大哥哥,不,少天主许久不见。……”白辞抱剑对风枯问好。
“白少侠来此,可是白掌门有事想与某相谈?”风枯开口问道。
白辞未回答,就听见君问情抢先一步,替白辞打抱不平:“喂,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明明都算准了白辞会来,还假模假样的……受不了你哦!”
被拆台的风枯也不恼,他好笑地看着君问情,说:“你这小妮子,还真是……”
“真是什么?你说啊!”君问情眯起眼睛,质问风枯。
风枯不接话,他看着马车外,有些窘迫的白辞,露出和善的笑容,道:“白辞,你来定是为了七叶苦梅花,我说的对吗?”
白辞点点头,他说:“我想请大哥哥,再多宽松几天,我一定能帮师父找回七叶苦梅花,还给大哥哥你的。”
听白辞这样说,风枯的笑容愈发灿烂:怎的,最近遇到这么些单纯的孩子,倒是让人不忍心破坏,这份单纯了。
“单纯是好,可莫要单纯到愚蠢的地步啊……”风枯感叹道。
白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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